阮珠見狀,緊忙拿起手帕替趙談縱擦著。
趙談縱一腳踹開阮珠,阮珠捂著肚子趴在地上。
南羌提起一張凳子,拿起凳子就往趙談縱身上腰間砸去。
南羌掏出腰間匕首,扶著快要跌倒的趙談縱,匕首架在趙談縱脖子里。
趙談縱渾身發抖:“你敢,我可是堂堂濟王世子,乃是皇家貴胄!你敢殺我,此罪滅你九族!”
南羌好像當頭破罵一句:“老子的九族也是你說滅就能滅的?!”
只可惜心里有一千句罵人的狠話,卻半句也說不出來。
南羌心里越發氣悶,一腳踹在趙談縱膝蓋上,趙談縱腿一軟,噗通一聲跪了下來。
今天她南羌打的就是這身份自詡尊貴的趙談縱。
誰叫他昨天仗著人多,竟然敢追了她幾條街,害她被迫無奈躲進聞人府里。
這廝還敢登門要挾,一心想置她于死地。
她南羌活了那么久從來就沒有活的這么狼狽過。他趙談縱這小子要不了她的命,那她遲早有一天要了他這小子的命。
南羌不解恨,又踹了一腳,趙談縱骨頭喀喇一聲聲,阮珠驚得抬頭。
南羌看了一眼阮珠,阮珠回神,逃一樣跑出了門外:“來人吶,快來人吶!”
南羌呵了一口氣,手里輕輕一捏一握,把趙談縱手胳膊擰斷。
門外趕來的小廝聽見趙談縱屋里一陣慘叫,隨后京兆尹府巡捕破門而入。
看見趙談縱氣息淹淹的躺在地上,幾人拔出刀圍著南羌,卻又不敢動彈。
趙談縱幾下就昏死了過去,南羌走了出去,有捕快帶著去了京兆尹府邸。
懷清在街道上聽到風聲,景忙去了衙門,看見南羌站在公堂上,阮珠跪在一邊哭哭啼啼。
懷清剛想擠進去,就聽里面傳來:“犯人許俊知,當眾毆打皇親貴胄,如今供認不違,來人,將他押又大牢,擇日問斬!”
懷清跑了進去:“等等!”
南羌回頭看著大汗淋漓的懷清,懷清突然上前:“大人,他明明就說不了話,怎么就供認不違,大人是想眾目睽睽下屈打成招?!”
南羌眼珠子轉了轉,屈打成招他們怕是沒機會,反正都是要招的為什么還要受一頓打??
南羌給懷清使了個眼色,懷清全當沒看見。
南羌推開懷清,大大方方的跟著捕快走。
南羌看著阮珠,阮珠一雙眼睛水靈靈的,看著懷清。
年入過半,滿是胡子拉碴的道士她見過多了,這么俊俏好看的道士,她是第一次。
阮珠隨后垂下頭,阮珠往懷清身上撞,將一張紙條塞給了懷清。
懷清走出巷子,看了一眼紙條。
南羌入獄消息不脛而走,消息傳到豫王府,靖遠王府,百騰閣。
豫王聽完消息,緊忙派人去了一趟溫府給溫遠升傳了話。
離淵聽后:“天堂有路她不走,地獄無門非要闖。她進了京兆府,要是沒人救她,即便他有通天的本事出不來。”
花奴聞言:“只要他一死,也算是除了豫王的絆腳石。豫王自然不會讓他活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