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羌抬著臉,似乎在說:“怎么就不可能是左手,老娘就是用左手打的他,就他那窩囊廢,還不配老娘用右手。”
捕快對上南羌的眼神來了勁:“你耍我呢?信不信我要你把這里的刑具都試一個遍?”
一邊的小捕快低聲提醒:“頭,王爺那正等著我們交差呢,還是別跟他磨嘰了,趕緊砍了送過去吧。”
南羌瞪了一眼那小捕快,長得尖嘴猴腮的,她算是記住了!
真當把這里當菜市場呢,以為是殺豬啊?這可是人手呀,說砍就砍。
況且濟王那老東西等等又怎么了,等個一個半個時辰他會死?又不是見著她的手才能投胎。
南羌心里憤懣緋腹,捕快轉過頭去:“你這是在教老子做事?!”
“小的不敢,只是……”
“只是什么只是,刀給你,你來!”
捕頭把刀扔給小捕快,捕頭在溫遠升底下做事多年,剛剛濟王府來人,溫遠升便在屋里多停留了幾盞茶功夫。
眼前這人,敢當眾毆打濟王世子,怕也不是什么善茬。
要今天他真是砍了她一只手,功勞不功勞且不說,這要是這人大難不死撿回一條命出去,他肯定是小命難保。
不到迫不得已的時刻,總要給自己留一條后路。
小捕快哪能悟到這種心思,拿著刀,手雖然有些抖,還是壯著膽上去。
南羌看著那小捕快越靠越近,呼吸也漸漸急促起來。
正當手起刀快落時,南羌一閉眼,外頭就傳來一陣聲音。
“梁捕頭!”
小捕快聽見聲音還不停手,睜圓雙眼咬著牙齒,一邊捕頭一把將人撞開:“你他娘瘋了!”
后面進來的人也是嚇了一身冷汗,后面趕來的溫遠升看著南羌。
“快把人放了。帶去輕勞牢獄。”
南羌抒了一口氣,只覺得喉嚨干澀。
南羌到了牢房,懷清站在牢房外,懷清將手里的包袱扔給南羌,面色凝重。
南羌露出一笑意,懷清目光更為陰鷙。
南羌有些發虛的摸了摸鼻尖,懷清轉身給將錢袋塞給捕快:“貧道有幾句話要跟這位善人說,勞煩諸位善人行個方便。”
不快拿了錢袋子打開看了一眼,識趣的走了出去。
南羌靠近圍欄,懷清負手而立:“果然不出你所料,是靖遠王出面。”
南羌松了一口氣,看懷清面色,南羌心里總是有些發虛。
“下回你要做什么事能不能提前跟我說一聲。”
南羌聽后,抬起頭,懷清轉過身去:“靖遠王讓你在牢房好好反省反省。明槍易躲暗箭難防,除了我帶來的東西別的東西你都不能吃。就連水也不能喝。”
懷清說完就走,南羌打開包袱,里頭只有一件衣衫,幾個饅頭,一壺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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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羌躺在木板上面。這牢房比剛剛那個牢房好的多了,至少沒有死老鼠,還有床,還能看見外頭透進來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