濟王一怒之下,拿著御狀到陛下跟前告你,說要株連你九族,后腳就有靖遠王替你進宮求情。
說世子無德在先,你無理在后,又要因為你是平民百姓,世子是皇家貴胄就對你株連九族,有寒天下百姓的心。
這兩位王爺在朝堂上據理力爭,不知道的,還以為您就是靖遠王爺的兒子呢。”
捕快說完意識到后面那句可是大不韙的話,那可是要殺頭的。
捕快緊忙捂著嘴,收拾完東西:“總之你好自為之吧。”
南羌倒頭躺下木板床,肚子里嘰里咕嚕響個不停,南羌打了一個嗝,肚子更空了。
南羌翻過身去躺著,睡著了就不餓了。
次日天一亮,南羌聞到端來的飯菜香味就從睡夢中醒來。
肉!肉!南羌吸了吸鼻子,倏爾睜開眼睛,看見懷清提著食盒站在牢房門前。
南羌盯著懷清手里的食盒,險些都要哭出來了。
南羌一雙桃花眼淚汪汪的看著懷清。
曾經她嬉笑為五斗米折腰,如今是真的為五斗米而折腰。
從小到大,活了十多年,哪受過這樣的苦,在南淮就算被慕嬤嬤吊起來,至少還有老梁頭給她送吃的。哪有試過餓足一天一夜的,何況如今都餓足兩天兩夜了。
南羌有氣無力的起身,懷清拿出一個水壺,把南羌伸出來的手認真洗了一遍,又把飯菜遞了進去。
南羌大口大口的狼吞虎咽,懷清看著南羌慘樣,覺得自己這么做好像有點太過了。
懷清看著南羌臉頰瘦了一圈,一雙眼下面烏青一片,整個人都蔫頭耷腦,沒點精神氣。
南羌吃飽,打了一個嗝,南羌吃飽了總算是有力氣算賬。
南羌瞇著眼打量懷清,誰知道這個臭道士這幾天趁她入獄,這個出去逍遙快活。
可憐的她,被忘在牢房里,餓了足足兩天兩夜!
懷清看著南羌目光:“這兩天進不來。我今兒進來都是花了好大的力氣,你這眼神是什么意思。”
南羌頓時覺得自己有些許無理取鬧,旋即換上一副嬉皮笑臉。
懷清扭開酒壺遞給南羌,南羌一聞到酒的味道渾身精神。
“如今的情形看來,再過兩天你就能出來了。”
南羌一聽,眉頭舒展,這鬼地方多待一天對她來說都是生不如死的折磨。
南羌擰過頭去,懷清自然讀懂南羌眼神。
“靖遠王替你出面,這事頂多讓你關幾天。”
也是,畢竟是太后的親兒子,那可比濟王那老東西關系強多了。
南羌沾沾自喜,從今兒起她就是傍上靖遠府這棵大樹的人。
她背后的勢力就是靖遠王,這往后誰敢對她多有不敬多有揣測。
南羌喜上眉梢的時候,突然想起百騰閣這么一個棘手事。
百騰閣早就把她的底查了個底朝天,百騰閣一日未除,她的身份一日得不到安全。
懷清看南羌那一雙眼像狐貍似的,眉頭一皺:“你現在還在大牢,就好好的在這老老實實的反思反思,別一天天的想著些什么歪主意,這天非得要讓你捅出個窟窿來你才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