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羌還不忘拍了拍白芷的肩膀,白芷如夢初醒,顫抖身子愕然抬頭。
南羌看著白芷嘴邊的哈喇子,指了指,白芷也擦了擦嘴邊的口水,笑了笑:“回來了,解藥偷到了嗎?”
白芷看南羌不應聲,應該是還不能說話。
“不能說話那就是還沒有偷到解藥咯。”白芷說完,緊忙捂著嘴巴。
南羌兩三步回頭,一手箍著白芷,白芷那又胖又短的脖子,南羌環著也是沒有壓力。
白芷腳里一跳一跳的:“錯了,錯了,小的知錯了。小的不過是因為太過擔心,一時口快說錯了話。”
次日清晨,南羌就被白芷圈養在雜物房里的那一群雞吵醒。
南羌撓頭,將被子蓋過頭頂,最后憤然起身:“白芷你這死東西,養那么多雞干什么?!”
白芷擦了擦手從廚房里慌慌張張地跑了出來:“吃啊。”
當然是吃,不然養它干什么。
其實白芷也不知道是聽誰說,公雞驅邪,想著雜物房里死了那么多人,肯定會冤魂不散,那天在街上看到賣雞的,就特地買了幾個大公雞,又想著母雞可以下蛋,順手又買了幾只母雞。
這一可以鎮邪,二可以下蛋,這有雞又有蛋,是穩賺不賠的買賣啊。
南羌被吵醒,心里的火氣沖沖噌的往上竄。
“吃吃吃,擱外面買新鮮的不香嗎?養著它們天天吵著,我還睡不睡了?!還有你聞一聞,聞一聞這滿院子的雞屎味!”
“以前也沒見你這么講究。”白芷嘟囔。
在南淮王府老虎都養的了,養幾只雞怎么了。不就是吵了一點,公雞打鳴那是好的寓意。
南羌看白芷一副不情不愿委屈極了,脫下腳底的鞋子就往白芷身上砸去:“你今天不把這些雞弄走,老娘就把你給宰了信不信?!”
白芷躲過那只飛疾而來的鞋子,拍了拍胸口松了一口氣。
“知道了知道了!”白芷冷哼一聲,懷清推開門,出來,看著那滿臉惱怒神色的南羌。
“可以說話了?”
白芷這才反應過來,也不知道躲了,反而興沖沖的湊了上去:“不啞巴了!小……哦不,公子,你能說話了!”
南羌摸了摸喉嚨,這才怒氣消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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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羌干咳幾聲:“好像是是不啞巴了。”
白芷連連點頭:“聽說公雞能驅邪帶來好運,果然是。這昨天才剛抓回來,這運勢就不一樣了。”
就在這時候,雜物房里傳來一陣刺耳的公雞打鳴聲,南羌拉下來臉:“關你那幾個雞什么事,那是昨晚我自己吃了解藥,我跟你說,你今天要不把這些雞弄走,明天雞存你亡,雞亡你存,你跟那一屋子的雞,現在就是不共戴天的時候。”
南羌說完,就把門關了起來,白芷吃了閉門羹摸了摸鼻子。
“翻臉不認人,這好了的第一件事就是罵我。我先前還擔心這一輩子都啞巴了,到處尋求偏方。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白芷委屈抽泣,吸了吸鼻子,扁著嘴,還裝模作樣的抹了抹眼淚。
南羌躺在床上,翻來滾去,深深呼吸一口氣。
“老娘活過來了!”南羌嘴里忍不住輕輕上揚。
懷清推開門,看見南羌這模樣,剛想轉身,南羌彈跳起來,冷聲道:“站住。”
懷清轉回頭:“我什么都沒看到,我就是來想跟你說一聲,這幾天京郊外面有戶人家請我到他府上驅邪做法。我等會就去,可能要個兩三天,也許四五天才能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