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警告你,你要是敢把我女兒身的事透露半句給那個臭道士,回南淮你就到璽園里喂白虎吧你。”
白芷看南羌,剛剛還好端端的,怎么說翻臉就翻臉。
這樣難伺候的人,也難怪道長剛剛黑著臉。
白芷悶哼一聲:“奴婢是小姐的人,小姐怎么樣都行。可道長不是啊,人家道長可是得了公主青睞的人,說不定以后人家就能當駙馬了。”
白芷這話南羌瞇著眼睛,白芷逃似的,還不忘一邊說道:“奴婢也是好心提醒,小姐不聽就罷了。”
南羌氣悶的喝了幾口冷茶,沒過幾刻鐘,肚子里就咕嚕咕嚕的響。
南羌低頭聞了聞茶壺里的茶,應該是昨夜的隔夜茶了。
這死丫頭什么時候懶到這樣,連茶都不換了?!
南羌捂著肚子跑出茅房,回來時渾身酥軟癱在床上。
懷清到了客棧,來了一間客房。夜里南羌等在門口,等了大半夜不見懷清人影。
白芷走了出來:“道長該不會是跑了吧?”
也對,攤上她家小姐這樣的人,要是換她,早就跑了。
南羌轉身:“他愛回不回,關門,睡覺。”
白芷嘟囔:“就嘴硬心軟。”
第二天,白芷看懷清還沒回來,南羌面色憔悴,看樣子是昨夜沒有睡好。
白芷還不忘火上澆油:“小姐你說道長會不會又進宮里了?”
南羌手指骨嘎嘎作響,白芷見狀,緊忙跑了。
剩下兩天,南羌是寢食難安,吃啥啥沒味道,就連睡覺也不安穩。
南羌隔天到了街道上轉了一圈,就在茶館里碰見懷清。
南羌坐在懷清對面:“這幾天你都去哪兒?”
“鴻運客棧。”
“有家不回你睡客棧?”
“那是你的院子。”懷清撇過頭,轉身不看南羌。
南羌松了一口氣:“我不逼你去云桂山行了吧?”
南羌看懷清眼神,又說道:“我也不去。”
懷清轉過頭來:“那還差不多。”
“誒呦,劉老頭,今天你怎么這么閑,不在河面上,跑到這來喝茶了?”
南羌看了一眼懷清身后走來一個年約五旬的老者。
“我船早在半個月前就被人租出去了,這沒活干,不得來享受一下樂呵一下。”
那人坐了下來:“這么好的買賣,就不怕別人把你的船給偷了?”
“這交付的押金都夠我買一艘新的船咯,他要是把船偷走了,這押金不退,我也不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