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想不到你還撿了一個長得還可以的人回來。小姐是特地撿回來給奴婢當夫婿的嗎?”
白芷說完還嬌羞的撇過頭,南羌眉頭打顫,用力拍了一下白芷:“一天到晚的想什么呢。”
白芷頓時有些失落:“難道小姐撿回來不是給我當夫婿的。”
“當然不是,無緣無故的我禍害他干什么。”
南羌咬了一口果子,白芷幽怨的看著南羌,撇了撇嘴。
“那小姐你撿他回來干什么,這外面的糧食都這么貴了,小姐你非但不知道節儉一下糧食,還特意撿一口人回來增添我們糧食的。
我們家里要是有余糧。拿出去賣了不好,總比養一個閑人要好。”
南羌托著腮幫,她也不知道為什么就撿回了一個人,也許是緣分吧。
況且養一個人多一張嘴吃飯也不是什么難事。
南羌思來想去,到最后也覺得自己的確是閑的。
白芷還圍著南羌再說一通,南羌轉過頭去。
“行了,等外面的瘟疫消散了不少,再讓他走就是。反正那雜物房空著也是空著,我們家又不缺那一口糧食。”
白芷腦袋瓜子嗡嗡的,突然道:“小姐該不會是,自己看上了人家吧?你這都有道長了,怎么還能朝三暮四的。”
南羌險些讓果子嗆著了,南羌艱難的吞了進去。
“你胡說八道些什么,閑著沒事干是吧?我對一個小乞丐起什么色心。”
夜里南羌輾轉反側,起身喝了一大口涼水。
躺回床上一閉眼就想起那兩個小孩,南羌長長呼了一口氣。
嚴淞那一邊久久沒有動靜,南羌也不知道嚴淞這打的到底是什么主意。
突如其來的一場瘟疫,像是把什么東西都弄亂了,無從下手。
南羌頭暈腦脹的躺回床上,第二天早晨,白芷就炸炸呼呼的跑了進來。
“不好了!雜物房里的那個乞丐,他突然就倒地抽搐。他是不是感染了瘟疫?”
南羌披上衣裳,懷清從雜物房里出來,把南羌擋在門口。
“瘟疫。”
南羌眼睛突然睜大,有些不可思議:“不是說他沒有瘟疫嗎?”
白芷結結巴巴:“快把他送出去吧,感染了瘟疫這個瘟神有什么區別,再晚一點我們可就要跟著遭罪了。”
南羌墊起腳尖往屋里看了一眼,一個容貌清俊的少年映入眼簾。
南羌這時候起了惻隱之心,這么好的人把他扔到大街上,必死無疑啊。
南羌細聲道:“要不我們把她治好,帶回去給你妹妹當夫婿?”
白芷你聽到要把屋里的那個人留下了,自然不肯:“我哪來的妹妹。”
“你有。”
南羌用手臂撞了一下白芷,白芷反應過來以后,支支吾吾:“可他得了瘟疫,這瘟疫可是要死人的。”
“又沒說不能治好。”
“但也沒有說能治好呀。這宮里的太醫都沒有法子,江南都死了這么多人了。”
南羌與白芷大眼看小眼,心里好像正在暗暗下著什么決定。
懷清把南羌拉回屋子,吱呀一聲把門給關了起來。
宋青玉干脆連門都不出來了,南羌看著懷清的鐵青著的臉。
“不一定是瘟疫呀,昨天那個老乞丐不是說他沒有瘟疫嘛。”
“這萬一是瘟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