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朝廷的大官們一心只想剝削壓榨,平日里收刮民脂民膏的時候不顧百姓死活。
現在大難臨頭,自己身高居位做事不理,反而將這些無辜的百姓視為災難。
在他們眼里,這些無辜百姓到底算什么,腳底的泥,還是螻蟻。
“嚴大人,昨天的事情想好了嗎?要是想好了,我現在倒是想出了一個極好的法子。”
南羌轉過頭,狡黠一笑,眼里陌生冷淡。
嚴淞握著手里的劍,似乎還在猶豫。
“剛剛嚴大人可不是這種猶豫不決的神情。”
嚴淞想到昨晚,他嘗試偷偷潛進袁望淳房里,袁望淳將屋里防得嚴嚴實實。
南羌莞爾一笑:“嚴大人下不去手,我找袁掌令,他可一定能下得去手。”
“今晚子時,我去找你。”
南羌點了點頭,轉身消失在河畔里頭。
南羌來到渡口,渡口河灘上還擺著幾艘燒焦的船。
十幾萬兩黃金,不可能不翼而飛。
靖遠王府里,靖遠王妃剛喂靖遠王喝了藥。
“王爺,外面有一位自稱是許俊知的公子,說要見王爺。”
靖遠王妃面色略略詫異:“這不就是先前送來王府一堆米糧的那個人?先前臣妾還覺得好笑,這哪有人送禮送米的,如今臣妾倒是對這個人起了好奇。”
站在下面的小廝低著頭,聽著靖遠王妃笑道,靖遠王咳了幾聲,語氣溫潤:“傳進來吧。”
南羌進了靖遠王府,靖遠王把南羌留在書房后,靖遠王妃便出了來。
府里這來來回回的丫鬟小廝個個不動聲色的忙著手里的活。
靖遠王妃也提起衣袂回了院子。
“王爺。”
靖遠王看了一眼南羌,似笑非笑。
“本王先前還以為你回南淮了。”
“好不容易從南淮逃了出來,回去做什么。”
靖遠王不挑明,南羌也含糊過去。即便靖遠王挑明,南羌也不打算承認。
“無事不登三寶殿,你今天來為的是什么事。”
“我是有要緊事來告訴王爺的,先前王爺一直查豫王放火藥的地方,這我知道。
豫王在云桂山東溪山坳里有一老巢,那里有豫王私兵一千,還有當米糧,藥材,火藥,私鹽,玄鐵。”
靖遠王起身,南羌看著他那蒼白的面色,真怕他一下倒地不起來,他無辜攤上謀害王也的罪名。
“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怎么就不能知道。”南羌笑著反駁。
靖遠王也沒有追根究底,走了才幾步,就選了最近的一張凳子坐了下去。
“這消息肯定是很早之前就知道了,現在特意來告訴本王,說吧,你想的都是什么主意。”
“我哪有想什么主意,我這是明明為王爺分憂。”
靖遠王拿起旁邊的竹簡:“這事本王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