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羌一聲驚叫,屁股腚一屁股坐到干了的樹枝上。
南羌起身捂著屁股,懷清回頭捧腹笑了幾聲。
南羌抓起旁邊的石頭就砸了上去:“你這臭道士,敢耍我?!”
南羌起身,瘸著腿,一邊揉著后面屁股。
一雙眼冒著火,一只手叉著腰看著懷清罵道:“有本事你別跑,等會我把你往死里弄,扔你下懸崖喂狼!”
懷清越聽笑的越是肆意:“隨便瞎編幾句話就把你嚇的。”
懷清笑聲太過大,林子里面驚起一群飛鳥。
南羌看動靜太大,懷清也收住笑聲,南羌看著懷清站在那里突然不走了,南羌一瘸一瘸跟了上去,剛想拿起邊上棍打懷清,棍子舉到半空,南羌順眼看下去。
南羌看到山間茂密的樹林里隱隱約約有火光。
南羌將棍子放了下來:“那就是豫王的私營?”
懷清一本正經:“看來沒錯。幸虧是等天色暗了才來,看來豫王為了找這個地方也花了不少心思。”
懷清目光還不動聲色的看著南羌面色,等南羌完全放松警惕,才慢慢松了一口氣。
南羌突然伸手在懷清背后用力一扭:“是啊,確實是花了不少心思。”
“疼……疼……”
南羌松開手剜了一眼懷清,南羌總覺得背后冷嗖嗖的。
兩人同時相視一眼,轉過頭去看,后面黑漆漆一片,什么都看不見。
“你說這地方這么陡峭,從哪下去比較好?”南羌看著懷清。
“要不就往下面走一點,再慢慢抄個小路偷偷摸摸的進去?”
“嗐,那得多耗時間多麻煩。都來都去的到半夜都還沒有走到那。”
“這地方這么陡峭,你也不怕摔死。”懷清反駁。
“哪里陡峭了?你自己有一雙手一雙腿的,小心點爬下去不就行了。”
“你走路是用手爬的?往下走再要過去又不用花費多少時間。”
“我就要在這里下去。”南羌執拗道。
“我就要往下面走,你要在這里下去,你自己下。別當會走到一半,被人發現了我看你怎么進退。”
“黑燈瞎火的哪來的人。”
兩人爭吵越來越劇烈,后面的身影悄無聲息地慢慢靠近,南羌跟懷清一個眼神的瞬間,南羌彎下腰,一把利刃將南羌發絲削斷幾根。
懷清拔出劍,朝著那人刺去,不料那人輕功了得,又是穿著一身黑色的衣裳,是周圍的草叢茂密,一下子不見了人影。
南羌與懷清靠著,南羌額頭冒出不少細汗。
他們怎么不知道什么時候被人跟上了。
南羌屏住呼吸,懷清看了一眼南羌,南羌拔出頭發銀針,朝著懷清眼神看著的地方飛去。
茂密草叢里傳來一聲細微悶哼輕聲,南羌一躍而起,拔出腰間的匕首,朝著那人大腿刺去。
南羌眼疾手快的將那人頭顱一擰,懷清聽見一聲咔嚓聲響打了一個冷顫。
這下手還真是毒辣,動作極快,還沒看的清就斷了氣。
南羌從那人身上摸來摸去,最后從他腰間掏出一個信號火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