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主,云桂山昨天晚上遭人偷襲,我們的人趕去的時候已經晚了。云桂山糧草被人偷偷運去了一大半,其余的都被一把火燒得干干凈凈。
能動這么多人,奴婢懷疑是靖遠王府干的,至于為什么靖遠王知道云桂山,怕是這幾天運糧草太頻繁,被人盯上了。”
花奴聽見屏風里頭傳來一陣玻璃破碎。
屋里驟冷,花奴低著頭,身子不由顫動。
“快去查,查清到底是不是靖遠王干的。”
“那豫王那邊……”
“豫王那邊。呵……”屏風里頭傳來一陣輕蔑的笑聲。
“自家家門口都沒看好,還敢怪誰。”
“閣主,這件事被密諜司的嚴淞知道了。嚴淞的性子,怕是不妙。”
“把這件事告訴豫王,豫王自然知道怎么斬草除根。”
花奴了然,低頭出去:“奴婢這就去。”
嚴淞一路狂奔進城門口,剛進了城門口,突然就有人把他的馬給攔了下來。
“嚴掌令,這么火急火燎的事趕去哪里。”
嚴淞眉頭一皺,聲音冷淡:“本掌令有要事要辦,趕緊滾。”
那人笑的跟狗皮膏藥似的,擋在大路中間始終不肯讓開。
嚴淞揚起馬鞭,在那人身上抽開一道口。
【看書領現金】關注vx公.眾號【書友大本營】,看書還可領現金!
“密諜司報案,閑雜人等不得妨礙!”
嚴淞一路快馬加鞭,朝著丞相府邸去。
豫王府里豫王得知道消息,差點沒有昏死過去。
花奴提醒道:“王爺,這件事還有密諜司的嚴淞知道。王爺要是不斬草除根,怕是禍害無窮。”
豫王強打起精神,像是發瘋了的狗,逮著一個人就吃了火藥似的。
“還不去密諜司!”
密諜司里的江司首和袁望淳在書房里,昨晚的動靜他們也知道一點,不過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豫王府來人通傳,袁望淳聽完以后,面色一變:“師傅,嚴淞他知道此事卻不第一時間回來告訴師傅,怕是早就生了疑心。師傅,嚴淞不能留了。”
江司首那他滿皺紋的臉,眼里陰鷙,沉吟良久,氣氛一點一點慢慢變冷。
“快去打探打探,他現在人到底在哪。”
不到半盞茶的功夫,袁望淳滿頭大汗面色發白:“師傅,不好了,嚴淞他直接去了丞相府,然后再去京兆府報了官。”
江司首面色漲紅,隨手就把桌面上的東西都打翻在地上。
此時嚴淞正好走了進來,屋里氣氛變得越來越凝重。
“師傅為何動如此大的怒火。”嚴淞聲音不大不小,說完就彎下腰去撿在地上打轉的被子。
袁望淳瞇了瞇眼睛,尖銳道:“你自己做的好事,還來明知故問。”
嚴淞把被子放到桌面上,語氣淡淡:“我做了什么事。”
“你這逆徒!”江司首怒目呵斥。
屋里一時鴉雀無聲,嚴淞面色絲毫不變。
“這么大的事,你為什么偏偏先去丞相府,然后又去了京兆府,你是密諜司掌令,密諜司向來都是為陛下查重案,你如此行徑,讓陛下如何看待我們密諜司!我們密諜司的多年聲譽都將被你一個人毀于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