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清嘖嘖聲嘆道,宋青玉的臉立刻垮了下來,幽怨的看著南羌。
“你們倆為什么不帶上我?”
“因為不能帶上啊。”懷清干脆直接。
宋青玉滿頭霧水,懷清繼續說道:“你想一下你是什么身份?你一去了,這靖遠王不就知道你還在京都。還不八百里加急的把你送回覽西去?”
宋青玉像是沒有得到糖吃的孩子,滿臉不高興,還擺出一副公子哥的脾氣。
南羌拍了拍大腿:“對呀我怎么沒想到呢。我說你這臭道士就應該早點告訴我,我昨天就應該把他這小子連哄帶騙帶去靖遠王。
由靖遠王府出面,把他送回覽西,也免得成天在我這里耍公子脾氣,伺候他就算了。”
南羌一邊說一邊撕開饅頭送進嘴里細嚼慢咽。
宋青玉起身:“下次去靖遠王府記得給我帶好吃的回來,還有,不能跟王爺說我在你這。不然我就回去告訴我爹,說是你把我綁架到這里來的。”
說完宋青玉就一溜煙地回了自己房里。
南羌輕嗤一聲,門外這時傳來敲門聲,白芷放下藥碗,打開門卻只看見門口里放著一封信。
白芷撿起地上的信封,狐疑看了周圍,才關上門把信拿進去給南羌。
“剛剛也不知道是誰把這封信留在家門口。”
南羌接過信封,白芷賴在這不走,南羌一個眼神,一個鼻音。
白芷還故意裝著糊涂,南羌抬起眼瞼,白芷不死心道:“公子這是要讓我出去嗎?”
“你說呢?”南羌眨了眨眼睛,臉上的笑意尤為駭人。
白芷看了一眼懷清,南羌嘖了一聲,白芷心里霎時落寞。
什么時候她跟她小姐變成這樣子了……道長都能知道的,她卻不能知道。
白芷有些吃味的看著懷清,不情不愿的出去把門關上。
信封上面留一個云字,懷清跟南羌大概也明白這封信到底是誰寫的。
南羌拆開信封,看完以后遞給懷清。
“嚴淞還真是狡猾,故意去丞相府邸,再去京兆府,這不是明擺著做給密諜司那群人看的。
現在丞相府和京兆府都知道這件事,江司首不能殺人滅口,還要前去云桂山查查虛實。
有丞相府和京兆府出面,這虛實當然不是密諜司一個說了算,我還真沒選錯人啊。”
南羌還在略略得意自己撥下這一局棋,懷清看南羌滿臉得意,只覺得南羌還真是膽大包天。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這事還沒有定,要是有回旋的余地,這死的就不是豫王等人,而是我們。”
南羌不屑悶哼:“哪來的回旋余地,就算是有,我也得把它給堵死了。
那老色胚敢去百騰閣買我的命,我就要了他的命。”
懷清翻了翻白眼:“你那是瞎貓碰上死耗子,我勸你還是收斂這些,這豫王和百騰閣都不是善茬。別忘了倒了一個豫王,還有一個百騰閣。
你又是放火燒人家的金庫,現在又斷人家的財路,好自為之吧。”
懷清拍了拍南羌肩膀,南羌反手捏著懷清,懷清靈活的抽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