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羌冷眼:“什么因禍得福,本來就是突遭橫禍。我不進大牢,那些人就活不過來了?是因為我被你們這群人關進大牢,才讓我耽誤了這么多日。讓這瘟疫還要肆虐幾天。”
羅海面色一變,趕緊附和道:“是是是,您所言極是。兩位一定是餓了吧,不如先一步去吃一頓。”
南羌看了一眼懷清,為什么過不去都不要跟吃的過不去。
密諜司后院亭子,嚴淞坐在那里,桌面上有酒有菜有肉。還有一股輕微的酒香味。
南羌走上去,跨腿一坐:“嚴大人,還是走出這一步了。恭喜嚴大人,賀喜嚴大人。”
嚴淞面色依舊鐵青著:“南淮的事,那里已經查清楚了南淮王府三小姐就在府里面。”
南羌輕輕碰了酒杯:“嚴大人該不會是還想問我到底是誰吧。”
嚴淞看著眼前的酒杯紋絲不動,良久,南羌問嚴淞:“花奴你放了?”
嚴淞端起酒杯,悶了一口。南羌揶揄道:“先前,我還以為嚴大人跟百騰閣是水火不相容的地步。”
嚴淞絲毫不變,懷清道:“今天的酒真是好酒。”
南羌伸出筷子夾過一只雞腿,夾到半空看了一眼懷清,又把雞腿放到了懷清碗里。
“吃。”南羌有些不愿。
“明日他們就會被押送回京都,田家的事,我替你平冤。”
“你也可以不。”南羌聲音清脆。
南羌隨后眼眸略變:“只是我自己來,胡來壞了你好事,可就不要怪我了。”
懷清打了一個飽嗝,起身:“多謝款待。”
南羌放下筷子,跟在后面,二人離開,羅海后面說道:“大人,司首等人已經過了郇城。”
“知道了。”嚴淞冷眼掃了一眼桌面上的殘羹冷炙。
南淮,辛家,辛平山如坐針氈:“壞了,壞了。”
辛平山來來回回,面色蒼白,勉音縣主看了心煩。
“走來走去,看見都心煩!”勉音縣主把懷里的貓扔了下去。一邊婆子退了退。
“夫人,我們這回是大難臨頭了!這也不知倒了什么霉運,靠,山山倒靠人人跑。”
“那江北治倒霉,關你什么事?”勉音縣主最看不得就是辛平山這窩囊樣。
“怎么就不關我事?還不是你自己出的餿主意,說什么找幾個心腹去南淮王府門前鬧一鬧,讓南淮王府也像我們當初一樣。來一個民情所迫,不得不為。
現在可倒好,要是南淮王府查起來,我看誰脫得了關系?”
勉音縣主一聽,立刻就不樂意板著臉:“你現在倒是知道說我了,我給你出主意的時候你怎么不說這不好那不好?
我怎么知道這南淮王府竟然使用這種下作手段。
我現在算是搞明白了,之前他做這么多虛虛實實的事,原來就是為了在這里等著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