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羌看著那些血淋淋的尸體,自己是一點胃口都沒有。
“你真惡心!看著這些東西你都能餓。”
“看著這些東西我還能吃呢。”
南羌鼻腔里馬上充斥著一股血腥味。南羌終于是忍不住走前幾步趴在小溪邊上吐了出來。
懷清大步流星地走在前面,語氣囂張又招搖:“走吧,我們去打野兔。”
“你能不能別提吃的了。”南羌怒斥道。
“不吃野兔也行,能不能打一只野雞?實在都沒有,這些鳥兒,蛇啊我也能將就下口填肚。
烤熟了,嘖嘖嘖……那才叫一個香……”
南羌恨不得跑回去拿起一胳膊手臂什么的……
南羌想到最后也不敢想,胃那里翻騰著,懷清露出歡快笑意。
兩人一路順著小溪直下,兩三個時辰以后,南羌覺得后脊骨的寒意慢慢消去。
南羌癱坐在地上:“不行了,我實在太累了,我走不動了。”
懷清坐下來喝了一口水,南羌雙手,靠在后面:“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還沒有走出去。”
“我當時背著你還不是一樣,一步一步走上來的。”
南羌雙腿發麻:“還好,你當時沒有隨便把我扔下來。我們還果真是異父異母的好……”
南羌吞了吞,后面的話也不再說下去。
“你當真是感謝我?”懷清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南羌瞇著眼,看懷清那不懷好意的眼神就像是醞釀著什么壞主意。
南羌倨傲的撇過臉去:“誰說要感謝你了,少給自己臉上貼金了。”
“唉,辛辛苦苦累死累活也不知道是為了誰。”
“我去我去行了吧。一天到晚娘們嘰嘰的。”南羌拔出腰間匕首,還沒走幾步就趴了下來。
懷清看南羌這作勢,蹲下了身子偷偷摸摸走了過去。
南羌扒開那半人高的草,南羌蹲在地上。
草叢另外一邊中有一群人來來回回地走著,看上去像是有五六人,個個人手中都拿著一把大刀腰間掛著那塊玉佩。
沒想到他們這么快找來了,南羌心有余悸,還好,剛剛沒有跟懷清打鬧起來,這辦法弄出了動靜,吸引了那邊的注意,他們兩個人是插翅難逃。
南羌趴在地上,看著那群人一路向上走,懷清和南羌屏住呼吸。
這一群黑衣人還沒有走幾步,聽見一陣陣風響的聲音,像是有一群人踏步而來。
南羌眼直直的看著后面有十幾個人突然包抄而來把那幾個黑衣人團團圍住。
就是一瞬間兩方突然打了起來,黑衣人武功雖然高強,但看著局勢很明顯,就是后面包抄來的人略勝一籌。
不出一會,南羌親眼看那人一刀砍斷了,黑衣人的頭顱。
那鮮血如噴水,濺了一地,周圍綠色的葉子上沾滿了紅色的血液。
空氣里一下子血腥味混著花香,聞起來讓人作嘔。
那群人也算是干凈利落,把人全都殺了以后頭也不回的走了。
他們的目的似乎就是那群黑衣人。而那一群黑人的目的似乎就是她。
一時間南羌也分不清誰敵誰是友,蹲得雙腳發麻卻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懷清目光一瞬間跟其中的一個人對碰上了。懷清心里像是漏了一拍。
懷清不言,一雙手緊緊握著南羌,一副準備要逃的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