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爺……世子爺……”
身后的人急忙上前,看到趙談縱死狀凄慘一雙眼睛瞪的極大,甚是滲人。
一陣夜風,林子嘩啦嘩啦聲響,嚇得所有人毛骨悚然。
百騰閣的人聞聲出來,個個站在原地面面相覷。
花奴帶著面紗,款款地走了出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一個看見尸體的人心里又急又怕:“我不知道我來到看到他的時候已經是這樣了。”
花奴疾步上前,一道深深劃痕:“下這么重的手,除了仇家還能是誰。”
那小廝突然想到了誰,說道:“是許俊知!一定是他,我們世子只跟他結過怨。”
懷清蹲在一邊看著南羌:“現在知道什么叫禍從天降了?”
南羌無所謂的攤了攤手,但她也好奇到底是誰。
南羌失神片刻,花奴就道:“那個人心胸狹隘睚眥必報,一定是他。”
南羌瞪圓了,雙眼擼起袖子作勢上去要打人一頓。
懷清抓著他的袖子死死不愿放松。
“你想干嘛?”
“我吞不下這口惡氣,什么叫睚眥必報,心胸狹隘。”
“你現在出去十個個你都不夠打!”
“我今天本來就是來打架的。”南羌一副理直氣壯。
“這打架有不同的打法,你這叫盲沖直撞。你難道就沒學過兵法什么巧勝?”
南羌心里窩氣:“那你直接說怎么打?”
兩個人爭辯不休的時候,女奴持著劍慢慢逼近。
懷清抬起頭,剛好對上花奴劍尖,懷清抱著南羌的頭,撇了過去。
“那現在還能怎么打。直接打吧?”
南羌從腰間抽出長鞭,懷清躲在一邊:“她你還是打得過的。”
南羌騰空而起:“看來上次你吃鞭子還沒有吃夠。這次我就打的你連骨頭都接不起來。”
一邊的人都看清了是南羌,是南羌鬼鬼祟祟地躲在角落里。
而趙談縱就死在了不遠處。趙談縱果然是南羌殺的。
南羌哪有心思管這些陰謀詭計,花奴落了下風,急忙忙地逃跑了。
等懷清過來,懷清面色凜然:“中計了。”
南羌順著懷清目光,看著躺在一邊的趙談縱尸體。
南羌也立刻反應了過來,眉頭微微一皺。
“這死還要連累我,還真是八字不合。”南羌收好長鞭。
百騰閣果然不出半刻,就一群人拿著劍跑了出來。
南羌嘆了一聲:“走吧。”
回到宅子里,南羌喝了一大口水,一邊的懷清揶揄:“明天經常就會傳的沸沸揚揚,說是你把趙談縱那紈绔子弟殺了。”
“那又怎么樣,他本來就該死。”南羌坐了下來,解開手腕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