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怕是那王府妻妾眾多,陰氣太重啊。”青衣男子說著還將茶杯一放。
這幾男子談話間。引得不少隔壁鄰桌相看。
另外一男子看著,笑著說“瞧見對面那姑娘沒長得這般貌美,眼生得很,是哪家的姑娘?”
“衣著一般自然不是富貴人家。既然不是富貴人家,像我們這種家世的自然也會來巴結。”
說完灰衣男子心里盤算著要知道是哪家姑娘,定上門娶親,娶一個這般貌美的娘子在家,艷福是人人艷羨的。
停了停筷子,輕輕的揚了揚袖子,輕輕離去。這輕輕一楊,幾個書生以為示好,笑的猥瑣至極,眼里看著南羌似乎看出了花來。
那三個書生一直盯著南羌看,出言也是難聽。
“如今的書生也是這般下作?”南羌直接朗聲道。
“日后師妹出門要在臉上畫上幾筆才是。”懷清則是趁機在南羌捏了捏南羌的臉。
“我生的這般好看,自然是天爺的眷顧,天爺這般眷顧我,我這般糟蹋天爺的好意,這自然是萬萬不可的。
他幾個人滿口胡言,自然會有他們的好果子吃。”
“你這毒是滿身帶的嗎?日后我可得防著你點。”懷清一下子知道南羌這到底使了什么壞。
南羌白眼一翻,走出門口看見街道上好生熱鬧,開心極了。
“這是什么?”懷清看了看南羌遮遮掩掩的東西。
“你給我的軟骨散,我還在里面參雜了一些癢癢粉,還有辣椒粉。”
懷清看著那幾個人還面色猥瑣的看著南羌,笑得還有些帶色。
南羌心里得意,手里拿著茶杯自己倒了一杯茶。
懷清可不敢接過那一杯茶。南羌硬生生的推到她的面前。
兩個人起身走的時候,小二看不對情況。“誒,姑娘你還沒有給錢姑娘…………”
掌柜的趕緊輕斥一聲。不等小二反應過來便走了。
南羌拿著糖人吃的歡快,懷清看著眼前的人兒開心的沒了魂似的。
一會看見糖葫蘆一會看見蒸油餅,一會又看見紙鳶,一會又瞧見燈籠,懷清默默跟在后面。
過了響午,實在累的不行才找了南羌歇了下來。
“今天這大街上熱鬧是熱鬧。但好像也沒聽見別的風言風語。難不成這趙談縱的死,壓根就沒有人注意。”
“只是今天碰巧是女兒節,沒有人說這事而已。”
吃完盞茶,懷清提著南羌走,一路又南羌些許的。
轉了個彎,到那樊樓。南羌肚子里嘰哩咕嚕聲響。
跟著懷清到那入口處,入口為一丹朱琉璃拱門,門匾上寫著樊樓二字。門有九尺寬,門兩邊分別站有小廝三人,小廝后處站有婢女六人,往后看,約每隔十尺站一婢女。
剛想踏進,被小廝攔下。“姑娘公子,這可不是一般吃酒去處,看姑娘公子這身衣著打扮,還是去別處吧。”
南羌打量一下自己的衣著,再看看進去人的打扮。“我這身打扮怎么了,我怎么就不能進去了,我今天還偏要進去了。”
小廝輕笑“來我們樊樓的人在這京都都是非富即貴的。單有華麗服飾自然也進不得。”
“達官貴人?”南羌頓了頓:“你真是看我面生,坑騙我吧。就你們這里的招牌菜水晶肘子我就吃了好幾回。你們里面有幾個桌子幾個凳子哪里是雅間我都一清二楚。”
小廝聽完往里邊的婢女點了點頭。“請姑娘公子稍等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