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清把南羌的手按了下次:“你現在是女子能不能斯文一點。”
南羌眉頭一皺,還是把腳放好了:“行了,快點吃,快點走。”
懷清等小二過來,小二過來后,看著南羌都快挪不開眼睛。
一方面是覺得貌美,另外一方面是覺得這個人好眼熟。好像在哪見過,而且見過不止一次。
懷清咳了一聲,小二才覺得有些冒昧轉過頭來撓了撓頭:“兩位客官要吃點什么。”
“把你們這里最貴最好的都給我上了。”
南羌捂著懷清的手,壓低聲音:“你瘋了?我今天沒帶夠銀子出來。”
“不是說這一頓飯是你請的嗎?既然是你請的那銀子的事就不歸我考慮。你帶沒帶夠銀子,關我什么事。”
南羌有些恨不得將懷清撕碎吞下肚子里去。
“你別這樣。”南羌露出滲人的笑,懷清后脊骨發寒。
“那就來一個水晶肘子,還有這個,這個,這個。再來一壺酒。”
“客官,我們這里有不同的酒,這不同地酒自然價格也不同。客官要哪個?”
“最貴的。”
南羌沉了沉眼瞼,反正用的又不是她自己的銀子,南羌頓時不覺得心疼。
吃飽喝足,南羌斷斷續續聽著旁邊的人說起昨晚趙談縱的事。
不出南羌所料,有些人覺得趙談縱死不足惜。
有些人則是說趙談縱再怎么該死,南羌也不該殺了他。要是人人都跟南羌一樣,這天底下還有沒有王法了。
南羌托著腮幫子,聽的直打瞌睡,但是聽出來,這說王法的人還真不少。
看情況,這事,怕是不能善了。
兩人面面相覷,南羌大手一揮,把銀子放在桌子上面。小二拿過銀子,看南羌的走路姿勢,還是覺得眼熟。
日落黃昏,天色慢慢暗了下來。街邊兩邊的燈籠搖晃。
南羌跟懷清越走越遠,走到郊外,懷清一路沿著小路往前面走去。
走了約小半個小時,南羌越走,越覺得犯疑惑。
“這鬼市怎么這么偏僻??荒郊野外,連個人影都沒有。”
“要是開在繁華處,那還叫鬼市?”
南羌走了半柱香時辰,懷清停下腳步:“到了。”
南羌抬起眼瞼,不遠處,一座高樓拔地而起。
荒郊野外的這座高樓顯得格外突兀,外面冷冷清清,門口掛著一個白燈籠這么看,更像是兇宅或者鬼屋。
懷清一眼看破南羌心思:“不然怎么叫鬼市。”
也是,要是換成普通人在荒郊野嶺外,看見這么一座滲人的屋子,估計早就嚇得腿軟了。
一路向前走,懷清在門口敲了門三下,門突然打開,里面走出一個看不清面容的老嫗。
南羌在想,這鬼市里的人是何方神圣,鬼市以集出名,南羌微微理解其中含義。
南羌失神間,老嫗聲音沙啞道:“兩位有何求。”
老嫗聲音空幽,南羌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問事。”懷清道。
懷清掏出一塊令牌,老嫗看了一眼,沒說話,讓出一條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