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魂未定的白芷只聽見南羌居高臨下地看著路邊上走過的一個農夫問道:“有近點的路去虞城嗎?”
農夫像是受了了不小的驚嚇,連說話都結結巴巴地變得不利索起來:“有,從前面那個分岔口走向小路。然后一直往南走,走到南邊那里有一個土地廟,土地廟在西走,這條路是最近的路。”
“謝了。”南羌將一袋銀子扔了下去,農夫結果那一袋銀子有些發蒙。
一路跑到天邊快泛白的時候,白芷已經是睡著了。
南羌看到一處落腳的地方,想著在里面歇一歇。
“小二,來一壺酒還有幾個素菜。”南羌面容有些疲憊。
“好嘞。”
白芷現在總算是有了一點精神。一路上在馬背上顛簸。胃里難受的緊。
坐在對面桌子的人目光不安分的打量著南羌。
南羌一心想著趕緊上路,壓根就沒有看。白芷倒是注意到了旁邊的目光。
白芷伸出胳膊肘碰了一下南羌,給南羌使了個眼色。
南羌壓根就沒有心情去理他們。等小二拿來了酒菜。
南羌只是低聲說了一句:“趕緊吃,吃完趕路。”
南羌剛吃飽,放下銀子。還沒走了沒幾步,對面走來一個長得十分彪壯的大漢。
大漢突拿出一把大刀攔著南羌,兇神惡煞問道:“你叫什么名字?哪里的人要去哪里?”
南羌立刻頓住步,戒備看著大漢。
“小爺今天沒有功夫陪你們玩,識相的趕緊讓開。”
“你他奶奶的,竟然敢跟我侯熊這么說話。”
“大哥!殺了他!看他剛剛出手這么闊綽,身上一定有很多銀兩。”
后面的人剛喊完,南羌就伸手去把那個大漢的手指頭活活給掰了:“敬酒不吃吃罰酒!”
大漢痛苦的叫聲,引來后面的人紛紛砸了,自己手上的酒。
酒壇子砸在地上,壇子粉碎,酒撲濺了一地,酒香味飄逸在空中。
南羌如離弦的箭一般,直撲上去,反手就將帶頭的那個人匕首奪了過來。
不懂那個人反應過來,匕首已經刺進一只眼瞳。
大漢無法壓抑不叫出聲,一聲慘叫過后后面的人反應過來,一群人撲了上去。
南羌將匕首拔了出來。匕首上還沾著殷紅的鮮血。南羌一腳踹在當頭撲過來人的褲襠里,
如疾風一樣上去奪過了刀,手握大刀一個轉身,就把人脖子都抹了。
南羌手里拿著一個酒壇,一個酒壇直接砸到那個人的頭上。
南羌手里的酒壇子剛剛砸出去,從頭上拔出幾根銀針,銀針迅速飛了出去。
不一會,前面的人全都倒地,南羌將手里的大刀插在地上。
后面的人像是不要命一樣,閉著眼揮刀砍向南羌。
南羌一個閃退,避過迎面而來凌利的刀鋒,手里的劍劃過殺匪的脖子,殷紅的鮮血見撒濺在南羌的臉上。
“想要命的,趕緊滾。!”南羌一手抹去臉上的血。
南羌雙眼冒煞氣,宛如從地獄里爬起出來的羅剎。
后面的人急急爬起來,剛剛被戳瞎了眼睛的那個大漢:“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嗎?”
“趕緊滾!”南羌將手里的刀用力一甩,鋒利的刀割斷了他的幾根發絲。
“好!我們熊風寨是不會放過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