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樣子是裝的嗎?”
終究是本性難移,哼哼唧唧慫完之后,洛薔薇軟趴趴的尋到書桌邊:
“算了我不跟你吵,你給我上藥吧,然后說說你剛才想跟我說付么事兒……”
用軟墊墊著頭,整個人直接半躺在地板,面朝房頂姿勢極其不雅。
墨時澈剛打開藥膏,回頭尋她的時候就見到了這一幕。
默了。
皎潔的月光透過窗戶落進房間,剛好也有少許落在那張白哲俊顏上,在與燭火雙重光亮照映,看得越發清晰。
墨時澈微皺的劍眉漸漸舒展開,用指尖搭了點兒藥膏抹在洛薔薇眼皮及邊緣部分,成功換來她哼哼唧唧的道:
“疼……輕點…”
不疼怕是長不了記性。
墨時澈看了一眼她難受的模樣兒,隨即又繼續給她擦藥,力道與剛才如出一轍,也不拆穿她原先的胡說八道。
他算是看明白了,這家伙嘴里出來的就沒有半句實話。
什么被氣哭導致的?
分明是之前眼睛受傷沒有好好上藥,所以傷處惡化,剛才估摸著是洗澡途中覺得疼了點,這才想起要上藥的。
“今晚事情太多太蹊蹺,明日咱們得回去看看情況,現在計劃已經算是失敗了,別再弄得人心惶惶的。”
把自己的想法言簡意賅說完,憐好就見某人縮了縮脖子的細微動作,配上那皺巴巴的臉蛋兒,倒甚是滑稽。
墨時澈不自覺微微揚了揚唇,難得動作輕柔地把藥膏抹均勻了,這會兒緩過神來的洛薔薇才能稍稍展眉宇。
桃花眼怯怯的瞥了眼在身幫自己擦藥的男子,出口語氣倒是庸懶的緊:“這就是你大老遠把我拖回來的原因?為了避免撞見那群捕快,誤以為咱們是被鬼怪送來的?”
分析得當,可那因為怕被弄疼而稍稍閃躲的動作還是讓墨時澈有些無奈的把她腦袋轉正,想近距離查看一番。
指尖觸及到那柔軟肌膚有片刻的停頓,但隨即墨時澈若無其事的收回手,再確認傷處都有藥物就將視線收回。
轉而取出剛才放置在書桌抽屜里的黑色令牌,邊說道:
“雖然你擅自改變計劃一事有所不妥,也導致今晚亂七八糟的事情層出不窮,但拿到這令牌也是有所收獲。”
或許能順著這個往下調查?
墨時澈垂下眼睫,指尖摩擦著令牌上面雕刻的皇字。
但還沒琢磨出個所以然來,面前募地出現一只玉手。
牌子輕而易舉被奪了去。
由于洛薔薇還保持著剛才對方給她上藥的姿勢,所以她此刻是屬于靠在書桌邊,微仰著小腦袋,手舉牌子。
寬大曲袖自然而然緩緩滑落,但她卻沒有半點自覺,又或者說是懶得去管,任白哲纖細手腕暴露在空氣中。
她只顧著轉動手里令牌,借房間燭火看清下面字跡。
皇?
倒也是有趣,在天子腳下還敢以皇字創殺手派,也不怕被那不舉的皇帝追殺?
洛薔薇在心里悄悄嘀咕一番,便輕輕轉動著打量,卻不料下一刻衣袖被人往下一拉,拿著令牌的手稍微不穩。
只聽啪嗒一聲,猶如被打了巴掌般疼得她呲牙咧嘴
“你干嘛啊?”
當然還不忘罵罵咧咧,只可惜罪魁禍首沒有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