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最開始錄口供的時候,墨時澈沒主要問的原。
因為就算問了,他們不一定說實話。
“附近幾戶人家都是平常百姓,與那些門派也是有多遠就隔多遠,并未曾聽說過新宗派。”
宋七搖搖頭,又說:
“咱們要不要親自過去看看?找幾位門泳成員了解實情?或許能有收獲。”
說話的時候他是下意識晃悠著手里的東西,似乎是在想著那位掌門這個點兒回去了沒,等下會不會湊到一起。
“這什么?”
信封為淡黃色,本就在那本資料書上極為突兀,但真正讓墨時澈皺眉問的是他手里的牡丹手帕。
針線路彎彎曲曲,顏色也不標準,看得出來是粗心大意之人所隨意繡的,可也因此格外熟悉,好像在哪看過.
“這個啊?”
宗七順著他視線看向了手里牡丹手帕,拿起來仔知翻看了一下:“不知道,我把信封拆開看看吧。”
“這個是剛才一位男子丟掉的,或許里面有他名字。”
說做就做,倒也沒那么多講究了。
只是在宋七開始拆信封的時候,墨時澈靈敏看清楚在那手帕尾端有朵薔薇花,腦海中同時浮現過洛薔薇用手帕擦嘴角糕點渣的畫面。
“哎。”
指尖才剛碰到信封口,卻忽地被人奪去,宋七有些愣愣的抬頭,但所有困惑言語卻在見到墨時澈那冰冷側顏時戛然而止。
甚至鬼使神差地跟著看向那淡黃色的信封。
一點一點地被拉出,上面的薔薇花也越發明顯,盡管很簡單,可能熟悉的程度,別說墨時澈知道出自誰之手。
就連宋七都猜得到是洛薔薇親手所縫。
……
“還真的不在呀……”
有些費勁地從后墻翻出來,洛薔薇吐掉嘴角剛才隨口切的青草,拍了拍身上沾到的灰塵。
有些郁悶的撇了撇嘴:
“都這樣還說晚些時候過來找我,怕是天天得泡在殺人案里罷。”
估計是存有幾分火氣在的,她踢了踢腳邊的小石子。
吐槽了幾句后才勉強撒完了氣準備提步離開,只不過下一刻卻突然傳來洛晚晚快哭了的極小聲音:“小姐,我還在墻邊呢。”
洛薔薇聞聲轉身看去,猛然想起自己剛才好像讓洛晚晚跟自己進去瞧瞧的,由于她輕功不行,墻面又是極高。
便讓她蹲在角落等自己。
“那你快點起來。”
“來了來了。“洛晚晚擼起袖子重新翻過去。
估計是心情不太好的緣故,洛薔薇略微不耐煩的拉著她手就想往上躍,絲毫顧不得人家小胳膊小腿的容易被扯脫臼。
最后還是洛晚晚臉色蒼白的提醒:“小……小姐,咱們走前門。”
“還是低調行事吧。”
雖然他以后可能是捕快大人,那怎么著也得給墨時澈在弟兄們面前留好面子吧?
隔三差五的出現也不是事兒。
再加上她是青樓長大的身份較為敏感,要那些捕快知道他家老大的心上人是青樓長大的,不得傳出一堆不好的輿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