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相同,皆表達他們是早晨前來才發現死者的,那么問題來了。
他們是如何在事情發生的第一情況下過來告知他們破案的?
為什么不是從門派內徹查或是找來大夫給死者進行全身檢驗?”
“這……”
張大人木訥的接過看了沒一會兒,低聲喃喃:
“確實疑點重重……”
墨時澈微斂眉眼,用鼻音輕嗯了聲權當咐和,隨即又從他手中抽回紙頁,表明來意道:
“所以請張大人莫要摻和。
在這案情未有所突破之前,切勿與新宗派內任何人有所接觸,無論是他們過來與您交談什么,都要拒之門外。”
“好。”
許是他的命令口吻用的太過于自然,張大人鬼使神差的應聲,什么都沒問,更是目送著墨時澈離去。
最后還是宋七率先反應過來,連忙小跑著跟著出去:
“老大,等……等下……”
按住腰回配刀避免被磕碰到,宋七跑出走廊才勉強攔在墨時澈面前,有些急忙氣喘的問:
“你……你待在房中那么久,就只是為了破案?”
墨時澈腳步略微停頓,隨后繞過他:“不是,我花了兩個時辰在想那男子與洛薔薇有什么關系,最后想明白才去處理案子。”
“……”
估計是極少見到他這般坦誠,宋七一愣,但又立馬感興趣地追上去問:
“那老大,你想明白什么了?你原諒她了?”
雖然他更想問他是如何在剩下的一個時辰內理清這案子的所有線索,但權衡之下,還是覺得這些比較重要。
“她沒錯。”
低緩卻又肯定的一句話傳入耳中,成功讓宋七皺了皺好看的眉毛,與此同時。
墨時澈扭頭,看了他一眼,說:
“那封信己經證明了她的清白,且不說她是不會做出為了混吃混喝而丟棄自尊,就說上面模糊的字里行間,都透露著她想與那男子劃清界限,即如此,她又有什么錯?”
好像,有點兒道理?
宋七漸漸舒展開眉宇,在他還想再問些什么的時候,就見墨時澈收回視線,聲音似乎帶著一絲清冷地說:
“就是不明白那男子為何在找她。”
……這是……強行轉移目標?
只因不舍得對洛薔薇生悶氣?
宋七抽搐了下嘴角,突然不知該說什么才好了,只能默默在心里嘆一句:英雄難過美人關,還以為是想開了。
結果倒好……
有了線索,案情倒比較好查。
墨時澈與宋七再次去了新宗派,將那些第一目擊證人的口供推翻,說是筆記丟失要重新再查,果然一下就查出了不同尋常。
所有第一目擊證人的口供都與原先的對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