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才是張巧喬與她兄長平日里常居住的地方。
但他心里多少還是覺得有些許不對勁,尤其是他仔細觀察這住處,發現并無幾個下人丫鬢,有也是匆匆的就像是把該做的事情忙活完了就回去。
宅院看著也像是普通貴主人居住的,布置得極為雅致,出了房間就可看見滿院于的梨花樹開,紛飛飄落。
要說這是處理公事才會居住的地方,上官昭是不信的。
甚至他心里還悄悄冒起了一個詭異的猜測這是….....張巧巧給他兄長養女人的地方?
“皇上,這張姑娘到現在都還沒出現,要不我過去催催?怎么著他也得把事情與您談妥之后再去忙其他吧?”
張公公端了杯茶水走近書桌邊,見上官昭皺眉沉思,也是有些憂心,畢竟從被帶進來,他就覺得好生奇怪。
這間普通雅居的宅院,怎么看都不像是要來處理公事的。
而張巧巧又好巧不巧的消失了整整一天。
這要是她趁著皇上不在,搞出點什么事兒來…....
“朝堂上有吏部侍郎與將軍看管,應是不會出什么事。”
上官昭接過茶盞,在手中轉動了一圈,劍眉緊皺。
但分析不到須臾,他還是面露煩躁的將茶盞放回桌面,揮袖起身邊說:
“不過她張巧巧未免太過于傲慢囂張了。朕愿意等是給她面子,她還真當朕怕她了!”
這整個玄武國,誰見到他不得禮讓三分呢?
縱使他此刻根基未穩,太多太多的人皆虎視眈眈盯著他的位置。
但他身份就擺在那,手底頭又有著整個玄武國的部分兵權。
誰能放肆,又誰敢放肆。
唯獨這張巧巧,竟敢一而再再而三的讓自己等她!
“皇上這是要去哪呢?”
溫溫柔柔好聽的嗓音從門口出傳來,那微微上揚的尾音更似帶著困惑,仿佛無形之中能把積累的火氣吹散。
上官昭腳步不由停止,那雙怒火漸消的眸子明亮澄澈,倒映著前方緩緩踱步而來的張巧巧,像處理完瑣事兒。
她難得棄掉長披于身上的那套藍色衣衫,著了套艷紅色衣,腰間佩戴的羊脂白玉恰到好處折射著日光璀璨。
墨發僅木質精致發簪束著,簡約干凈。
“可是在這兒呆著無聊,覺得悶了?”
張巧巧腳步停在上官昭面前,嘴角笑意一如既往乖巧與甜美,說完又揮了揮袖。
“剛好我從京里過來的時候,有捎帶了一批琴師,據說琴藝演奏的是極好的,有很多貴公子花了上萬兩。都未必能有幸聽其演奏上一曲。”
話落,門口齊刷刷來了一批男子,個個人樣貌極為精致,懷里還抱著價值不菲的玉琴。
白衣飄飄,如畫謫仙。
日光隨著窗戶縫隙肆意闖進了房間,襯托著里邊翩然起舞的女子身影。
那纖細玉足輕點羊毛毯,輕盈優美哪怕是隔著層層疊疊的珠簾,看著也是令人熱血澎湃。
尤其是那若隱若現的身姿曼妙,絲毫不遜色于宮里的那些嬪妃娘娘。
洛小姐,咱們好像不該來這邊的吧?”
宋七有意壓低且帶著提醒的聲音在自己耳邊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