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不是故意的……”
有意放軟了語調去哄,卻被對方冷著聲音打斷:
“不是故意的,你就可以這樣嗎?你知不知道你這種行為叫什么?”
隨意的用袖子抹了一把臉上的淚水,墨心念一把將人推開回了房間,關門的動作大到驚醒了那熟睡的鳥兒。
牙白色的長靴下意識的抬起,又冷不丁的收回,上官俞濼抿了抿薄唇,到底是沒敢再跟上去:
“都說不是故意的……”
我只是.….太生氣了……
有些無措的音調被微風吹散,連同那垂在腰身的墨發都被吹得凌亂,那張俊秀柔美的臉頰更是不解,不解墨心念之前被他吻了都沒哭...
現在為什么會哭...
剛才那話的意思又是什么…
他這是要被討厭了嗎...
討厭了是不是又要把他送到那僻靜的村莊里?
“殿下……都跟你說人家是女孩子了,你不能總這樣。”
童木看不下去的走到上官俞濼身側,摸了摸鼻子,小聲道:
“半夜偷偷親可以,但你那么明目張膽,而且沒有半點征兆拉過就親,這也.…太不尊重人家姑娘了…”
清秀的眉宇微皺,上官俞濼自我反省了一會兒問:
“需要提前說?”
“……不是!”
“那是什么?”
“需要墨姑娘的同意…”
“她不會同意的!”
上官俞濼別過臉,回答的干脆又別扭。
童木:“……”
知道不會同意,那你還吻還吻得那么帶勁,那么理所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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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讓死者入土為安吧,至于這案件,先壓下去,暫且不上報朝廷…”
魏南爵緩緩踱步進了府邸,一邊跟何桃吩咐著話:
“死者家屬你來進行溝通。”
“大人,你就不覺得這老板娘的死,很有蹊蹺嗎?”
由于魏南爵的做法以及說辭都像是給案情結尾,無奈之下的何桃,只好開口詢問。
只不過還未能等到對方回答,就見一丫鬟面露喜色的跑了過來:
“大人,小姐回來啦。”
聞言,魏南爵臉色一頓,就連那雙幽深的眼眸都亮了幾分:
“什么時候的事?”
“這……”
似乎是沒想到魏南爵會問這句那小丫鬟有些后怕的支支吾吾道:
“早上…”
含糊不清的給了一個回答之后,卻見魏南爵瞬間冷下了臉,如薄冰雕刻的臉頰滿是寒意,周身的氣場更是強大,給人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
“為什么不早些稟告?”
小丫鬟嚇的腿都要軟了,臉色更是慘白,仿佛面前的人是洪水猛獸一般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