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顯對方也是知曉她現在是個什么樣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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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太師早些歇息,我就不打擾了。”
童木立于客棧廂房的門口,禮貌的話語中又隱隱透露著幾分威懾力。
“還望日后見到太子殿下裝作不相識。”
“老夫明白。”
身著綢緞錦衣的男子微微額首,回以認真放心的眼神,直至童木多加囑咐了幾句離去,他才轉身進了房間。
“叔父,太子殿下怎么會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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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俊朗的眉毛微微皺起,隱隱帶了幾分不安,伸手給身側的人倒了杯水遞過去,不難看出是在著急等下文的模樣。
相比他的不在狀態下,楊太師倒顯得淡定多了,安撫般遞了個眼神過去,溫聲解釋道:
“這玄武國的太子殿下,是被皇上寵壞了的,整日就知道不務正業四處玩耍,估計是因天下第一神醫在此,才特意前來玩鬧一番......
楊宇將手里的水杯擱置桌面,出口的話語更是不解:
“那他為什么派人來接我們?難道他也與我娘子的死有關?”
到底是常年居住于這種鄉村地方不懂朝堂之中的彎彎繞繞,那脫口而出的大不敬話語更是令楊太師臉色一變,當即冷著聲音呵斥:
“這種話豈可亂說?!”
“我......叔父.......對不起.......情緒沒有控制好.…...”
鹿眸微閃,似是被嚇到了般惶然,楊宇低低道:
“可是太子殿下跟那姓魏的走得很近.......”
染著幾分哭腔的語調,明顯讓人心軟了些許,楊太師嘆了口氣,瞧著以往囂張跋扈的侄子現在這般失了理智,也是有些不忍的放緩了語調:
“你之前同我說的可是真的?真的見到魏府的人將李妹兒捉去?”
“如果不是真的,我斷然不敢打擾叔父的.…....”
將眼眸中的淚水逼回,楊宇有些著急的把藏在袖子數天的手帕放到桌面:
“剛開始我也以為娘子是回娘家的路上出事的,可是后來岳父把我告上了衙門,說是我與娘子起了爭吵,然后我就便捉進了衙門。
這個就是經過魏府時看見的,娘子最喜愛的牡丹手帕.…....”
楊太師微微皺眉,精明的眼眸瞇起,將桌子上的手帕拿到眼前端詳,除了款式舊些,像是村里常見的布料,便也看不出有什么特別的:
“那你們那天沒有吵架嗎?”
“叔父你知道的,自成親那天起我就將性子收斂了起來,而娘子性子又向來溫和,哪里會吵起來。”
楊宇緊緊攥著衣袖,清秀的眉宇間染了幾分悲痛。
這安平縣是個小縣城,平日里也是沒有什么大案件,像這種殺人犯法的事幾乎屈指可數。
而楊太師是手握商業人脈渠道的佼佼者,又深受皇上的器重,想要取代魏南爵掌管這件事情可以說是簡單的,不能再簡單了。
但問題就在于君陌染的插手,雖然說是讓童木護送他前來,可又誰知他與魏南爵不是認識的?
似是看出對方的顧慮,楊宇還算有眼力勁的不去打擾,給足了他時間理清思緒。
只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