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了,你剛才已經動手動腳了。”
“.......”
上官俞濼揉了揉被揪的生疼的耳朵,小心翼翼的瞥了眼墨心念,不怕死的補充了句:
“得負責的!”
“........”
夜幕悄然而至,漫天的繁星散發著它自身薄弱的光芒,好看得讓人移不開視線。
然而在那月色下,白藍身影先后行走著,仿佛視對方不存在般淡然但若仔細看來,便隱隱能察覺白色身影的男子腳步加快了些許。
不過,沒一會兒被前方人一個眼神下來,他又老老實實小碎步走著,活像受了氣的小媳婦,場面莫名的滑稽。
也不難看出是因白天時的那番話惹墨心念不愉快了。
‘哎.......殿下!”
不遠處的樹葉晃動,緊接著一黑色身影輕松的從眼前閃過,猶如鬼魅般讓人捕捉不到半點的痕跡,仿佛剛才的一切皆是假象。
可那熟悉且壓低了分貝的語調,還是一字不差的傳入上官俞濼耳中。
白色滾金邊的長靴頓了頓,清澈的眼眸輕輕瞥了眼身后那舉著樹枝當
遮掩物的童木,上官俞濼不帶半分壓抑的聲音開口道:
“你干嘛?”
“殿下,你小聲點,墨姑娘在前面呢!”
童木縱身一躍,緩緩落于上官俞濼面前,見他臉色不善,便是知曉該挨罵了。
不過這并不能阻礙他為自己辯解的話語。
“殿下,不是我要這么晚回來的,實在是我沒想到你會重新回到閣樓。
而且今天一整天你都粘在墨姑娘身邊,我實在是找不到合適的機會......”
未說完的話語被對方的一個眼神示意所打斷,上官俞濼微蹙著眉頭,出口的語調頗為不悅:
“還需要找什么機會,直接竄出來不就好了?”
見童木呆滯在原地,上官俞濼才突然間想到他還不知道這兩天發生的事兒,只好又補充了幾句:
“那丫頭似乎對我的身份很是介意,幸好我早早借著莫言出現這事老實交代了,不然.......她怕是會把我當成地痞流氓來看待。”
你以為你的身份老實交代了,人家墨姑娘就不會把你當成地痞流氓來看待?
童木忍不住的在心里腹誹了幾句,臉色也是有著幾分難看,畢竟他可是被他家殿下從小耍到大的…....
先前就是因為殿下玩心一起,他東躲西藏了一個多月,現在可倒好,殿下輕飄飄的幾句話就把他給打發了。
那他先前不是白藏了那么久?
“很委屈嗎?”
上官俞濼緩緩上前一步,眉宇間似渲染了幾分的困惑。
只不過那微柔的話語卻讓童木臉色一頓,下意識的后退一步,連連搖頭:
“沒沒,屬下向來聽從殿下的吩咐,絕無怨言的!”
腦中閃過小時候被各種戲耍,各種下巴豆的場景,童木瞬間屏住了呼吸,臉色頗有幾分的驚悚。
然而察覺到自己壓迫對方太狠的上官俞濼,剛體貼的問了那么一句,卻換來了童木這副模樣,也是來了氣:
“嗯,沒怨言就好!”
“嗯嗯!”
“那去一趟魏府。”
下意識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