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詭沒想到男人的態度轉變的那么快,剛剛不還陰郁的很,現在怎么變成了哄小姑娘的壞叔叔一樣。
對于她男人的問題,她是知道答案,可說了就穿幫了。
古代可沒能量石一說。
“嗯?不能說?”男人把玩著她的指尖,在女孩沒注意到的時候,一縷流光從通靈鏡中飛出潛入她的身體。
祁征“善解人意”地不再追問,換了一個話題,幽幽開口,
“那方才的話我就當真了,若是騙我,魔教地牢的那些玩意咱們一一試個便。”
哪句話?
——那小公子把我關起來好不好~只給我家小公子看。
年詭:“……”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
男人似乎恢復正常了,他牽著女孩的手,按來時的路返回。
走到一半,他突然停住,“你叫什么名字~”
“……年詭。”
這個名字有些耳熟?
一秒后,祁征顰眉,周身的氣壓驟降,毫不掩飾地表現出自己現在很不爽,
“洛川認識你?”
是了,洛川,他喊那條蠢蛇時說過年詭這個名字。
這感覺就像自己新得到的寶貝,卻突然發現已經被別人沾染過一樣。
寶貝他不會毀,可那人……啊,雖然也是他的,但也很不爽啊。
“年年,嗯?”
像一把小刷子,蹭過耳邊。
年詭面色正經,聲音要多真誠有多真誠,解釋道,“幾年前有一面之緣。”
“是這樣嗎?他可是很惦記你呢,連一條丑蛇都能當成你,啊,現在瞧著,倒是真有幾分相像。”
年詭果斷忽略了最后一句,沒問祁征哪里像,呵呵,要是回了一個同樣丑,那不就是自找氣受了。
“可能是因為當年我和他一同躲過蛇吧。”
“怎么躲得?”
年詭突然福至心靈,懷疑地看著祁征,“別告訴我,你也想試一回。”
臭臭草那氣味,狗男人怕是會嫌棄死。
“年年,你能跟他一起躲蛇,我怎么就不能了?”
猛男撒嬌?
雖然她男人這臉美的雌雄莫辨,但想到剛剛他毫不猶豫就兇殘地砍掉了別人的手,可一點都跟撒嬌這詞挨不上邊。
年詭語氣平平,跟背課文一樣,將當初的事說了個大概。
果然,聽到臭臭草,祁征面色有些僵硬。
“后來呢?”
“他被魔絕抓走了。”
“我是問你。”
“……餓死了。”
“?”
祁征沒想到是這個理由,看到女孩緊繃的臉蛋,還有眸子里閃過的幾分懊惱,他不厚道地笑出了聲,
“怪不得這么瘦,原來是餓死鬼投胎。”
又想到了什么,他頓時跟被欺負的小媳婦一樣,喊道,“貪心的丫頭,你跟著我,不僅劫色還想劫財啊?!”
年詭:“……”
好家伙,她什么還沒說,就給她蓋了一口大鍋。
“劫了,你想怎么樣?”
“既然丫頭劫了本尊,本尊就是你的人了,本尊挺好養,就是頓頓滿漢全席,睡的床要沉香木,轎子……”
“再多說一句,老子就親你。”
“來吧。”
他將臉湊過去,一副求恩寵的模樣。
年詭腦中冒出了一個詞——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