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大人,右護法已經十日未歸,可是…”
“不用管他。”
“是。”
左護法恭敬應聲,也不敢揣測這右護法到底是去了哪里。
突然,榻上的魔尊悶哼一聲,
左護法又不是沒經歷過情事,當即頭皮一緊,忙不迭告退。
想起外界的傳聞,左護法的思緒忍不住也偏了偏。
路上,聽見幾個下人悄悄露出你懂我也懂的神情,嘴里說著什么上下,滋味,動靜……
“將他們舌頭拔了。”
幾個暗影飛出來,利落地削掉了幾根軟肉,絲毫不管下人們驚恐的表情,直接將人送到了蛇窟。
左護法冷著臉,他的命是被魔尊大人救的,不然他早就被前任魔尊吸食了功力。
所以他絕不會容許別人侮辱魔尊大人。
但那些流言…
不知從什么時候起,外界突然多了許多魔尊的風流韻事,慢慢演變成,魔尊獨寵一位叫云川的男子,沉迷聲色。
甚至還有的說,那云川只是個替身,魔尊喜歡的另有其人。
而這人還是魔尊的右護法,長的怕是勾人極了,不然怎么能將魔尊收服身下。
是的,在外人眼里,魔尊肯定是被壓的那個,似乎這樣,他們就能隱秘地獲得滿足感與欺辱感。
畢竟被男人搞和搞男人,前者當然更令人唾棄。
左護法攥緊掌心,人言可畏,他自是阻止不了全部,
而且,那云川自從給大人松了參湯就再也沒出來,他當時離得雖遠,奈何聽力太好,聽了兩耳朵不該聽的,他就趕緊吩咐周遭的暗影一起撤了。
該不是,那云川被魔尊大人鎖在屋里了?
還有右護法,他聽那送紅木箱子的中年男人嘟囔兩句,長的像,舞衣之類的。
現在右護法也失蹤了,也不知道屋里的是哪一位…
越想越偏,左護法趕緊回神,兀的輕咳一聲,就算他們魔尊大人真…那也是上面的!
吩咐了手下人幾句,可左護法沒想到,他弄巧成拙,反而做實了魔尊被壓的“事實”。
這些傳流言的可不在意真假,只要滿足了他們的臆想與優越感,那就行了。
一想想殘暴狠戾的魔尊被別人欺負到哭……
“哈哈哈,那魔尊現在怕是叫的…”
后面的聲音太小,年詭沒聽清,但看這些人的表情,明顯不是什么好話。
年詭皺著眉頭,她不就和祁征數月沒出來,怎么好像有什么不對勁了?
之前提起魔尊,誰不是一臉害怕,諱莫如深。
“你們說魔尊被多少人上……啊——”
變故發生在一瞬間,說話的大肚子男人一腳被踢飛,重重一聲撞在墻上,
臉上肥膩的肉抖了兩下,裂開的板凳腿扎進大腿里,瞬間血流如注,哀嚎連連。
“李少爺,李少爺。”同桌的人趕緊去扶李富棍,
周圍的下人除了去喊大夫的。其他都圍住那占在正中間的一男一女。
哪怕是親眼所見,這些下人對視一眼,還是想不出這看起來嬌嬌弱弱的女子是如何將他們的少爺一腳踹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