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能姜就了著,咱就姜就,姜就不了,那就蒜了。
對,這就是所謂的蔥,姜蒜。
且不說這些吃飯,吃飯,剛才飯館的飯沒有吃夠。
龔黑墨跟在王雪楓身邊,膽子大了起了,用筷子夾了一塊肉放到了王雪楓的碗里。
“表姐你吃。”
瞬間人都注意到了,那就是龔黑墨親自給王雪楓夾了一塊肉。
王雪楓笑咪咪的,繼續低頭吃飯,并沒有拒絕。
龔老夫人和小王氏一樣,眼神不善的瞪了他一眼。
飯桌上,小王氏暗自竊喜,郡主沒有嫌棄沒有拒絕,這說明什么,是不是真的對龔黑墨有那份心意。
不行,她得找個機會和兒子說一說。
飯桌上除了沒心沒肺的林姨娘,都吃了個半飽。
攤上了這等倒霉事情,吃官司么哪里還能這么開心吃飯,倒便宜了王雪楓,王雪楓是吃的飽飽的。
王雪楓想起來明天還要去縣衙一趟,飯后跟著龔老夫人一大家子去商量這一件事情。
一進龔老夫人的里屋,王雪楓懷疑的出口:“舅舅,你真的沒有殺人嗎,還有殺人是合伙殺人嗎,縣令怎么會抓去你們一家人?”
說起這個,龔建林怎么不恨,分明就是縣令設的計謀。
龔建林遺憾嘆了口氣:“不是的,我們根本沒有殺人,就一個小孩子分明被淹死的,偏偏就說是我們一大家子都有嫌疑,是我們殺的,還要把我們抓起來。”
“外甥女你不知道,你舅舅還有你的舅母表弟他們委屈呀,根本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就被抓走了,肯定縣令埋怨我們,他第一天上任沒送禮物,后來我們補送了,他還不滿,真是有苦說不出呀。”
她不由的看了一眼龔建林,那神情狀態不似說謊,還搞不懂與那孩子有什么過節,竟被縣令懷疑到這個地步。
“那舅舅,你們和孩子有什么過節呀?”她問了問。
龔建林更是憋屈,不忍直視:“哪里有什么過節,就是那天我去鋪子巡查,這孩子偷了一點米,被我抓住教訓了一下,可我也沒有打他啥的,偏偏小孩子就死了。”
“哦,原來如此,那個小孩子怎么死的,仵作說了什么,證人是只證明了你們有過節,還是看到你一大家子殺那個孩子了?”
被質問龔建林淚流滿面:“這根本就是子虛有的事情,全都是他們編造的,這證人只證明了我們和那個小孩有過節,并沒有看見那個孩子是我們淹死,再說我們沒有謀殺他呀。”
王雪楓揚了揚眉梢,聽龔建林慢慢道來。
“至于仵作,他的驗尸是溺水淹死,沒有給出自殺他殺。”
談起這些他就后悔,鐵青著臉悔青了腸子:“哎,要是早知道那個孩子會死,說什么偷了大米就偷了,就當做沒看見不就中了,偏偏就出了這等子事情。”
“對呀,外甥女你想想你舅舅怎么可能對一個小孩子下毒手,被偷大米,我們沒打他就說了說,就這樣還認定我們有嫌疑,那照這樣,只要有過節就有嫌疑,那還活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