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還是嘉儀先開了口。
“額,我們四個人沒有做什么,就是像往常一樣,郡主看著小公子學習,后來對詩,最后郡主上了心,邀請我們喝酒。”說到這嘉儀的臉上火辣辣得:“可惜我和林溪酒量不怎么好,沒下幾杯就醉了。”
“至于有沒有人來過,奴婢只記得醉酒,好像有人來了,當時奴婢意識不清,抬了抬眼就看到那女人心懷不軌,往奴婢和林溪嘴里塞了一個藥丸,然后我們就都暈倒了。”
抓住了線索,龔建林迫不及待的追問道:然后那,你可聽到那個女人得聲音,或者穿得鞋子衣服都是什么顏色,形狀。”
提起這個,林姨娘慶幸她當時沒有出聲,只是行動。
打死她都不會承認是自己做得,至于這兩個丫鬟,呵呵,怕一不清二不楚。
“形狀,鞋子嗎?”瞇著眼睛想了想,嘉儀茫然得搖了搖頭:“這個我閉著眼睛記不清了。”
果然,林姨娘洋洋得意。
好似想起了什么,林溪一把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大喊道:“我記得,我當時眼睛睜了睜,親眼瞅見那女子衣服的料子繡著牡丹花,鞋子還繡有鴛鴦,最重要她的手上帶著碧綠扳指,
我看的輕輕楚楚,碧綠扳指上還是刻著字的。”
這話隱隱讓林姨娘不安,自己鎮定的安靜了起來。
就這線索,龔老夫人和龔建林就明白身份不俗。
牡丹花衣服多的是,就龔建林記得小王氏和林姨娘,還有自己母親都是牡丹花衣服,就是這個鞋子秀的鴛鴦,扳指刻著名字很少見。
有了方向,在場眾人努力得回憶了起來。
唯有小王氏記憶深刻,她記得繡鴛鴦得鞋子,是當時用來嘲諷林姨娘,所以給了林姨娘的,就是不確定。
哪怕不確定,小王氏吶吶自說著:“妾身想起來,這鴛鴦鞋子是成親妾身親自所繡,早就贈給了林姨娘,不知道是不是林溪嘴里的哪雙鞋子。”
被人明目張膽得捅出來,林姨娘語氣偏激:“不,哪里有的事情,我看姐姐你就是容不下妾身,逮到機會就誣陷妾身,妾身怎么能干出這樣得事情那。”
“那可不一定那。”
“你,你。”氣憤著想起來手上還帶著那個扳指,趕忙用袖子遮住,放下了手。
撒嬌的看向了龔建林:“老爺,您要相信妾身是清白的呀。”
龔建林情緒幾經變幻,不為所動。
忽然被什么東西,亮晶晶得刺了一眼,眼睛猛的瞅著綠色的光芒,正是從林姨娘的手上物品所照耀。
又記得剛才林溪說的碧綠色扳指,忽然變臉,抓住林姨娘的娘舉了起來。
“老爺,您干什么,您弄疼臣妾了。”
龔建林迫不及待的伸手不顧林姨娘的抵抗,從她的手指上取下了扳指。
扳指顏色是綠色,這個扳指上面真有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