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蛇翻花繩的感覺實在是太過于新奇了,以至于傅挽一時之間沉迷于此無法自拔。
過了好久,她才收回手。然后扯了扯小被子,打算繼續睡一覺。
對于一條咸魚來說,睡覺和干飯是最快樂的事情。
但是冰涼的黑蛇緩緩游進被窩,一點一點爬到傅挽的身上。傅挽沒大在意,把被子往黑蛇身上蓋了蓋,但是隨即,大蛇忽然變成了秦緹。
傅挽猝不及防被秦緹抱在了懷里。
她一懵,對方便伸手按住了傅挽的肩膀,側身撐起半身俯視面前的傅挽。傅挽被他半圈在懷里,一時之間懵逼了一會,隨即意識到兩人之間的姿勢十分曖昧。
明明生得嬌弱嫵媚,是天生的勾人姿態,偏偏她雙眼干凈溫和得有點呆。
這樣反倒有種讓人更想挑逗親昵的欲望。
“挽挽,你知不知道……”他微微低頭,漆黑冰涼的長發落在傅挽漂亮雪白的鎖骨上,兩人之間近得幾乎貼在一起,他湊在她的鼻尖上低聲道:“你已經嫁給我了。”
兩人之間的距離,近得只要他微微低頭,就能吻上傅挽的唇。
傅挽眨了眨眼睛,“是啊。”
他的呼吸也是涼的,吹在傅挽的頸窩里癢癢的,讓她忍不住打了個寒噤。
看著傅挽打了個寒噤,秦緹皺眉。遲疑片刻,側身躺在了傅挽身邊,并沒有繼續貼得那么曖昧。他微微垂下漆黑的長睫,淡淡道:“所以,睡覺要和我一起。”
傅挽:“?”
這是什么奇奇怪怪的發言。
說完,秦緹閉上了眼睛,似乎就這么睡著了。
等了半天的傅挽沉默了片刻,忍不住問系統,“那他剛剛湊那么近,就是為了告訴我,要一起睡覺?”
系統:“說不定有些人看起來邪魅狂狷仿佛風流霸總,實際上是個女人都沒碰過的純情猛男呢。”
傅挽看向身側的秦緹。
遲疑片刻,低低喊了句,“秦緹。”
對方睜開了眼,看著面前的傅挽,好看的眉微微皺起,“嗯?”
“你知道夫妻怎么一起睡覺嗎?”傅挽一臉正經地看向秦緹,實則耳朵尖兒已經悄悄紅了起來。
秦緹皺了皺眉,隨即平靜的臉上浮現一絲憤怒,好笑似的看向面前的傅挽。然后,伸手按住傅挽的肩膀,整個人傾覆在她身上,低下頭一點一點靠近傅挽。
他的動作實在是太輕緩了,以至于憋著一口氣的傅挽覺得自己快要憋不住的時候,秦緹才落在她的唇上,一點一點親吻。
就在傅挽以為會進行下一步的時候,秦緹抬起了臉,“這樣?”
傅挽:“……”
傅挽終究還是絲毫不給秦緹面子地笑了起來,并且笑得仿佛帕金森。
秦緹皺著眉,面色變得有點難看,然后有點生氣地別過去臉,實則蒼白的臉上漸漸染上薄紅,襯得眼尾天生的紅暈秾麗至極,陰郁又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