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缺銀子。””
男人聽到女人不需要自個兒銀子,滋味還是不大好。
方才曇花一現的旖旎,怎么也抓不著影子拉回來。
不是抱怨他太久沒回來?他沒事提賺錢作甚?
他媳婦兒缺那幾個子兒?
“西堯北境這次亂得久了些,父王這次大軍全線壓境,這才消停了這樣會兒。”承昀言語間有濃濃疲憊。
小媳婦心軟,不能跟她要強的!
“那不好好休息跟來作甚?”她雖沒好氣,還是放軟了氣力,輕輕聳肩推開靠肩上的頭顱。
“我家媳婦兒吃獨食呢!出玩沒帶上夫君,夫君覺得心里冷。”承昀一臉傷心捧著心口,語調里滿是唏噓。
這是開染房了?
顏娧捧起他已從優雅長成了沉著的軒昂臉蛋,手心里被新生胡荏扎得刺癢,望著他星眸璀璨透著淡淡疲意,驀然間什么話都默了下來。
她心里已開始盤算,他從西堯一路奔襲到了北雍才發現人走了,再上快馬到此地的時間,實際算來心還是軟了下來。
承昀也就這么靜靜讓她捧著臉,小媳婦打量著他,他又何嘗不是?
抱著她最明顯的便是她身上的玄鐵軟甲增重了許多,也滿意她的警覺,還知道沐浴后便穿上軟甲防身,雖然造成了他樂意的不便。
她捧著他臉龐的時間,承昀手已不安分的解去單衣腰帶,在她腰腹脅間找著了軟甲暗扣,迅雷不急掩耳的將她身子一騰,軟甲包著外單衣揚起應聲落地,真正的軟玉溫香終于落入他懷中。
屬于她的溫潤柔軟落在身上,承昀星眸里難掩驚喜,一副半笑不笑的模樣,心里不得不服了裴家,幫他藏的好啊!
嗯!真的藏得好!軟甲下的身軀姿態柔美,曲線玲瓏,方才穿著軟甲時,他心里還曾稍稍擔心了一瞬,丫頭只長高?
果真要脫了才清楚......
顏娧沒好氣下腰身想撈起地上軟甲,這一探身子曲線更為明顯,承昀一腳又將軟甲踢得更遠,讓她撈了個空,自個兒飽覽美景。
男人!原來不管什么地方都是一個樣!那手輕巧的!
趁她同情,扒她衣服!
“這位兄臺奔襲千里驗貨啊?”內單衣輕薄清楚透著兜衣底下的渾圓,她氣得一時想不著該抓什么來擋,僅能雙手環胸。
“小時候都看過了。”承昀心里承認,為了多看一眼,這是這輩子第一次把違心之論說得如此堂而皇之。
“那時候我才幾歲?現在長肉了要避嫌啊!”顏娧撈不到護甲,便抓了諦諦大頭擋在身前。
“是長了不少肉!”承昀煞有其事連連頷首,又立即反駁道,“我同妳就差個儀式,還需要避?”他直覺是害羞了,不得不自問,是他不要臉了?
不管,媳婦兒是他的!不能做記號也要聞個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