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回提前通知一下,我受不住。”他將葇荑移到胸膛感受無法平復波濤。
“沒了,只有兩個雙生子,下回你還是得注意,看清楚了好下手。”顏娧見男人聞言沉下了臉,自知說錯了話,趕緊又偎回懷抱里順順他的氣。
一路來到伯府,他后悔了,什么三年之約……
東偏殿那張溫婉承轉的千嬌百媚再與面前的明媚動人重迭,就算他姓承也承不住。
進了房,見她寧可受冷也不愿上床榻,猶如貓兒般蜷曲睡在羅漢榻上,那大雪也淹不息燥熱,便猶如被澆了盆冰水。
溫軟如玉的英挺鼻梁,輕觸著懷中人淘氣的耳珠,進而輕吮淺嘗,低沈嗓音在她耳畔低語道:“這么考驗?不曉得能正人君子多久了。”
顏娧承受著他蓄意挑情帶來的顫栗,無可逃避一聲輕嘆,醉在懷抱里。
自從被找出耳后能引來她腰間麻癢難耐的醉人輕嘆,這男人經常便喜歡如此逗她。
當承昀正想往下細吮粉嫩頸項時,敬安伯夫婦領著大雪端著幾屜小點進了房。
似曾相似的狀況令兩老愣在當下,尷尬退出門外,闔上房門,歉聲道:“不慎叨擾,請見諒!”
方才他是不是瞧見女兒偎進榻上男人懷里了?
敬安伯心塞的回望大雪問道:“里頭何時來了人?”
昨夜聽聞有照規矩來走六禮議親,稍稍安下心不到幾個時辰,女兒房里便又多了個男人?
不是過兩日才會到?這是兩個時辰就到啊!
有沒有考慮過他身為人父的心情?
大雪一臉茫然地看著敬安伯,根本沒來得及看清房內便被推出來,凝起秀眉吶吶問道:“房內有人?”
一早雙雪便被大廚房喊去幫忙做姑娘愛吃的小籠湯包,怎可能知道來人了?
敬安伯夏榕:……
連懂武的侍女都不曉得人來?他倆女婿全是這樣?兩夫妻對望了眼,糟心了!
夫人領著廚房忙活到天明的幾屜小籠湯包仍冒著白色霧氣,冷了還能好吃?
敬安伯牙關一咬,再次推了門,女兒正倚在羅漢床小幾上與那人對坐相望,看似相談甚歡。
敬安伯夏榕:……
兩夫妻又對視了眼,這時候再來裝會不會太慢了些?
大雪紛飛的日子里,敬安伯仍抹了把額際冷汗。
昨日親家說把女兒許給誰來著了?西堯攝政王府?
在他面前的是王世子?
承昀見人進來,便領著顏娧揖禮福身,同聲恭謹說道:“父親,母親。”
“姑爺。”大雪看著英俊挺拔,氣宇不凡的姑爺,直覺著姑娘好福氣啊!
敬安伯心塞得,應承話語都噎了噎,倒是夏榕看著面前的女婿也順眼,女兒愿意,女兒喜歡,她都喜歡。
“來,嘗嘗母親手藝,這是妳小時候最愛吃的。”夏榕張羅著一屜屜的小籠湯包,招呼著兩人落坐到花梨木雕琢繡墩上。
顏娧揚起柔美淺笑,這是到這個異世的第一道食物,心里漾起了暖暖溫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