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不是抨擊,更不是侮辱,這是句句的真理,是為了他好。
要是仵作因此不振,只能說承受能力太差。
仵作自知慚愧,拱了拱手:“郡主賜教了,是我的不好,我自己承擔。”
臉色漲的通紅,這讓他很沒有面子,他也待不下去的離開了此地。
這樣王雪楓沒有同情,商場如戰場,勝者為王敗者為寇,如同一個殘酷的吞噬鏈子。
只有最優秀的人往往才可以站穩腳步,用實際證明,走他人的路讓他人無路可走,可這樣大家疑惑了。
“既然死者為中毒死亡,怎么會溺水,還有毒又是何毒,是毒后發作意識不清,還是?”
突然縣令想到了一種可能,更是當即心頭一棒。
“對吧,縣令大人你是否也猜到了,目前就是兩種可能,要么死者中毒后被人拋尸,要么就是中毒未死失心瘋,看物迷亂,可剛才驗尸,明顯沒有任何行為詭異,
那么只有一個可能,就是中毒死亡,殺人拋尸。”
這話可謂字字誅心,大家啞口無言。
大家看著王雪楓的眼神登時變了。
尤其縣令心里一慌,忙道:“不知道郡主,您可知道死者所中何毒?”
“放心縣令大人,我剛才已經保留毒性痕跡,明天我們就會知道死者到底中的什么毒了。”王雪楓淡淡的道。
她要引蛇出洞,更要檢測毒藥的性質。
沒有任何非議,案子暫停,龔建林和林溪回去龔府。
龔家大院,大家看到龔建林又是安然無恙回來,個個開心。
“怎么樣,這次你們過去縣衙,有沒有什么結果或者線索呀?”龔老夫人迫切的詢問。
王雪楓神情越發嚴肅,她在想著要是死者被毒死,還可以讓死者毫無表決,心甘情愿的喝下去的人最有可能的是誰。
“哎,娘你可不知道,都怪那個仵作學藝不精,哪里是溺水,是中毒呀。”說起這個到現在龔建林還心有余悸。
雖然是中毒,可他嫌疑未排除之前,總是會提心掉膽。
“中毒呀,那可知道兇手是誰嗎?”
“不知道,毒得明天才會有一個結果。”龔建林習慣性的隱瞞了今天王雪楓的所作所為。
這是善意表現,對王雪楓好的意思,有哪家女孩子拋尸,還對尸體擺弄等等,更可怕還保存尸體的東西。
想起來還被王雪楓帶著拿到府上,龔建林突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