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球到還行。
司徒青覺得自己要是去踢足球,沒準踢得不差。和蹴鞠差不多嘛。
宋麟遠遠看著荊尋特別耐心地教導司徒青,兩只手都恨不能把護欄給抓裂開。
“荊大哥對我都沒有這么有耐心。”
很快,荊尋和司徒青兩個人就開始簡單練習。
隨著音樂聲,兩個人在冰上翩翩起舞。
荊尋是國內最頂尖的冰上舞者之一,他和幾位老將比,或許成績不夠穩定,但是表現力更強,芭蕾舞者出身的荊尋,在冰場上有著無與倫比的藝術表現力。
國內大部分選手在國際賽場上,節目內容分方面實在是沒什么優勢。
荊尋在這方面從來獨占鰲頭。
此時,荊尋在南,司徒青在北,荊尋是銀白的表演服,司徒青是墨色的表演服,同時在冰上滑行,旋轉,跳躍,每一個動作,甚至每一個表情,都分外吸引人。
節目組這邊所有攝像都忙得連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黃教練他們幾個教練也湊在一起欣賞。
幾個教練不禁有點遺憾。
“司徒表現得是真好。”
“是,你沒看見荊尋的表情都變了,他以前總說花滑要輕松,不必有勝負執念,只要滑到自己滿意,自己高興就好,他一向沒有勝負心,可現在你看看他的專注力,明顯和以前大不相同,肯定是感覺到了壓力。”
司徒青單論技術,絕對沒人會說他比荊尋還好。
可是或許是因為他的長相實在太吸引人,他身上自然而然地散發出一種特別的氣質,讓人總不由自主地受到他吸引,一時間看他的人,到比看荊尋的還多。
黃教練手里轉著鋼筆,輕聲道:“司徒滑起來真是……像是這個冰場上唯一的王者。”
像宋麟這些年輕選手,他們滑冰時總是很努力地去表演,想要向觀眾傳達他們想傳達的內容,想要獲取觀眾的認同。
司徒青穿上冰鞋冰刀,行走在冰場,給人的感覺就不一樣,他仿佛擁有絕對統治力的控場,冰場是他的,他想舞蹈,便去舞蹈,想要起跳,就要起跳,其他人只能以目光追隨,只能被他攝去心神,只能服從。
如果讓司徒青知道黃教練他們心中的想法,說不得會被嚇一跳。
司徒青還真有些這樣的傾向,在大順朝的冰嬉運動,和現在的花滑有一點很不同,它屬于軍事演武的一種。
大順朝內最頂尖的高手,在冰場上展現自己的能力,去爭勝,去對抗,去廝殺。
雖然后來冰嬉不讓攜帶真正的兵器,但還是會有一些對抗表演。
司徒青如今沒有帶出殺氣,已經是他收斂過后的結果。
荊尋顯然特別喜歡司徒青在冰場上的氣質,更喜歡他在學習滑冰時展露出來超人一等的天分,兩個人一個教,一個學,很快就稱兄道弟起來。
宋麟幾次在周圍徘徊,愣是沒找到機會約戰。
荊尋:“小宋麟,你要是有時間,就再去多看看這幾年的比賽錄像,還有,如果你想雙人滑,就快點選搭檔。”
宋麟:……以前荊哥每次回來,都只帶著他玩,現在開始趕他走了!
第二日
荊尋本來應該上午就拍完節目,下午趕回國家隊,今天卻特意打電話請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