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
王彤的媽,姥姥,小姨一邊看,一邊感嘆:“這小姑娘可真乖,哪怕拍戲,每天都做題,背書,主持人是說她讀高二?看來現在的年輕人學習壓力真的很大。”
“可不是,都當明星了還得做功課,可見現在不學習不行啊,不學習連明星都當不了。”
王彤:“……”
“彤彤,你明年初三,轉眼就上高中,馬上就該考大學,功課可不能有半點放松,寒假作業是不是還早著寫完呢?趕緊寫啊,寫完了再給你報個補習班,咱們腦子不行,就要靠用功來彌補了。”
王彤:嚶!
如果她現在粉轉黑,姐妹們能不能原諒她?
事實上,王彤很快就沒有心情思考這個問題了,她被她家這一群長輩吵得跟進鉆回屋子里,老老實實地打開練習冊寫作業。
她媽就坐在背后的椅子上刷手機!
一邊刷手機,一邊盯著她,王彤只覺如芒在背——這還有天理嗎?
為什么她要做作業,她媽媽就能刷手機玩?
在一眾粉絲們各種復雜的心情中,年節過去,楊玉英保質保量地完成了作業,輕輕松松地回到劇組去補拍鏡頭。
不光是紙面上的作業,她寫完了,就連那些一幫學生默認不用理會的作業,她也乖乖完成。
以前的楊玉英,在偷懶這方面頗有絕技,但現在對她來說,其實每分每秒都是嬉戲玩耍,背個書,寫張卷子,都是頗有趣的事情,并不以為苦,乍一看到像是個勤快姑娘。
沒有成堆的作業壓迫,楊玉英頓時感覺拍戲變得輕松又有趣。
“呼!”
劉萌萌今天砸了四十八次酒樽。
青銅酒樽,她沒敢打聽是什么年代的,更不敢打聽到底值多少錢,還是不能賣的那種,反正地上鋪墊了特制的防摔墊,軟如棉絮,又有彈性,光這防摔墊就不是一般貨色。
頂著一腦袋汗,劉萌萌蹭到楊玉英身邊坐下,小聲嘆氣,“我現在終于理解了,許導演高瞻遠矚啊!”
要是一開始她就知道這些道具的價值,前頭的戲恐怕得費千百倍的力氣來拍。
“但他為什么不瞞我到結束,嗚嗚!”
楊玉英把劇本輕扣在膝蓋上,笑道:“這些東西有的是我的,有的是我借來的,出了問題都有我負責,如今我都不在意,你們在意什么?而且大部分道具真的是仿品,沒有騙你。”
劉萌萌有點不信。
最近劇組的演員,道具師一類,都有些草木皆兵的意思,連別墅里原本的裝飾品,墻上掛的那些山水畫之類,都有人懷疑可能是古畫,國寶,每日路過,都要放輕手腳,小心翼翼地繞行。
楊玉英看著別扭的很,好在她已經殺青,現在不過是被招呼過來補拍鏡頭而已,用不了幾天。
她是眼不見為凈,想必許春來身為專業的導演,一定會有辦法讓他家的劇能順順利利地拍攝下去。
第二日,許春來就把一干演員塞車里,眾人疾馳足十四個小時,直奔山區。
到了地方,劉萌萌已經從漂亮的時尚女郎,變成灰頭土臉的小瘋子,劉樹平也從英俊大叔變成流浪漢。
楊玉英低頭下車,手里捏著手機。
微信群‘我們一家人’中,張特助正瘋狂刷屏。
“‘亞龍’的魏總,今天可是特意從新西蘭趕過來和我們張總見面,早就約好了。現在幾個副總正和人家對瓶吹酒呢,要是張總再不出現,那可真要得罪人的。”
小張總:“我最后一次和我哥聯系,好像是昨天下午一點多,我哥當時說有個朋友生病,他正去探病……沒說在哪兒,我也不知道。”
“你們張總可不是會影響工作的人,說不定是遇見什么事耽誤了下,趕緊再想想辦法拖拖時間,家里其他人都在幫著找呢……大爺,能不能定位我哥?”
張老大:“試過,不行,我就納悶了,這小子是不是傻?大家裝定位裝置,是為了萬一出事好讓家人第一時間發現,現在可好,他不知道找誰做了屏蔽裝置,沒有權限就別想沾他一點邊,那他裝個屁的定位,氣死個人,你們這幫小孩子腦袋里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東西。”
群里頗為熱鬧,楊玉英想了想,拿起手機給張老打了個電話。
張老顯然也知道張溫酒‘失蹤’的事,不過聲音卻是平平穩穩,絲毫不見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