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為那三人救了他們一命?
女人心中不忿,有些委屈的看了一眼還沒解除契約的道侶。
誰想男子一味閉目調息,愣是看都不看她一眼。
如今她才真的感覺到了什么叫孤立無援。
同時也熄了作妖的心思,只是心里對他們到底存了一份暗恨。
寧帆的兜帽適時的動了動,手心溢出一股異樣的靈氣,朝著女人飄了過去。
他可以不在乎這女人說的話,卻不能容忍一個對他們充滿惡意之人繼續活著。
那一絲靈氣自女子的天靈蓋鉆了進去,無聲無息,女子更是半分感覺都沒有。
但這在場的人中有兩人仍然感知到了寧帆的動作。
一個是銀雪,一個便是顧家的老家主。
銀雪倒是沒什么感覺,畢竟在他看來,有心想害蘇玖之人本就該死,別管用什么手段,有用就行。
便是這個寧帆不動手,他原本也是打算動手的。
而老家主則若有所思的多看了寧帆兩眼,他看寧帆自然不是因為他要殺人,還是一個對于他來說無關緊要的人。
而是他使用的殺人手法,致靈術。
這致靈術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學的會的,更不是什么人都能有機會學習的,但據他所知,那個家族不是千年前便覆滅了么?
但是眼前之人的骨齡分明才一百多,怎么看似乎都有那么些許的不合理。
老家主想起那個家族暗暗的嘆了口氣,搖了搖頭,只當這一些都不過是寧帆的機緣巧合。
只是非那家之人的話,真的還有能夠學的會致靈術之人么?
老者走近寧帆,面上帶了幾分笑“不知,小道友出自于哪個宗門?”
寧帆身形微頓,雖然并不是很想說話,但是看在老人家沒有惡意的份上,還是回道“滄瀾宗。”
真的是多一個字都不會說。
老者嘴角微抽,別說這作風倒是和那家伙有些相似。
不過滄瀾宗?
“你師從哪一位?”
“寧海。”
老人臉上劃過一抹了然,顯然是認識寧海的。
“原來是那小子。”
寧帆不禁側目,能這么稱呼師父的,到現在為止還真的不多了,就算有也都已經歸隱于了云霧峰。
顧老家主不禁喃喃自語“寧海,寧帆?”
“你是寧海的后輩么?倒是想不到寧海那性子居然真的會結道侶。”
旁邊有顧家子弟忍不住抽動了一下嘴角,顧老家主,您知道您現在這副模樣有多八卦么?
寧帆拉了拉兜帽的帽檐輕聲道“不是,我和師父沒有血緣關系。”
說到這里,寧帆便不肯說了。
但是卻讓顧老家主腦補出了幾千字的小短文。
例如,喜歡的女人和情敵再死了后所留下的后人,由他抱養而來。
寧海終身未結道侶就是因為這個孩子。
顧老家主越想便越是嘆氣,看那模樣,簡直讓人快要以為他所幻想的是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