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弟子落敗的極為狼狽,大塊頭全程如同戲弄老鼠的貓一般,在戲耍滄瀾宗的弟子同時還不忘記羞辱他。
但擂臺之上被戲耍之人畢竟是滄瀾宗的弟子,敢在臺下起哄的還是很少的。
便是有起哄的,在被樓笙夜婉晴看過之后也老實了下來。
“滄瀾宗原來已經衰落至此了么?連一個拿的出手的弟子都沒有!”邊說著,那人還十分輕蔑的掃了一眼在場的所有滄瀾宗的弟子。
蘇玖唇角勾起了一絲弧度,微微垂首遮去了眼底的寒意。
不管是哪個天黎宗的弟子,還真是一如既往的讓人討厭。
“不必著急,勝者對決,下一場,便輪到了你我。”
楚洛痕的聲音雖然清冷,卻也讓在場不少的弟子失了魂。
“啊,這聲音……我死了……”
“為什么聲音這么好聽,長相這么普通,所以說上天真的是公平的么?”
“他的聲音讓這炎熱的天氣都多了幾分寒涼,就猶如移動的冰塊。”
旁邊弟子有人忍不住抽了抽唇角“我一時間竟分不清你到底是在罵他,還是在夸他。答應哥哥,沒文化就不要硬夸了好嗎?”
蘇玖看了一眼討論的那幾人,忍不住暗笑了一下,大概上天也不是那么公平。
“就憑你一個滄瀾宗的外門弟子?”
楚洛痕的目光極淡“就憑我一個滄瀾宗的外門弟子。”
知道一切的樓笙忍不住心里吐槽道,嘿,哥們,這就有點不要臉了啊。你算個鬼的外門弟子。
不過對于這種打臉劇情,他還是樂意保持沉默的。
但他沉默了,旁邊不明真相的弟子,卻是焦急萬分。
“我的天,那個小弟子是誰啊,我怎么都沒見過,真的可以嗎?”
“實在不行就讓他下來吧,我們可以在道法上找回面子的,丹器陣符本也非我們的長項,輸了也不算丟人的。”
“樓師兄你倒是說句話啊。”夜婉晴也有些著急了。
在她看來,哪怕是能在初選賽的臺上站到最后,也說明了這個外門小弟子在陣法上是有些天賦的。
那天黎宗的弟子明顯不是什么善茬,萬一自家的小弟子在他那里受了打擊,說不定他的陣法一途也就到此為止了。
所以便是為了自家弟子的將來,她也不愿意讓他參賽。
樓笙笑著搖了搖頭“無妨,他很厲害,說不定,我們宗門今年還能格外多拿十個名額。”
夜婉晴摸了摸自家師兄的額頭,喃喃念道“這也沒發燒……”
樓笙無奈將那不老實的小手拉了下來“別鬧,專心看比賽。”
滄瀾宗弟子彼此之間面面相覷了一番,沉默了下來,便是心里還是有些擔心,但師兄都這么說了,他們也只能選擇相信。
那人沖著楚洛痕咧了咧嘴笑得極為囂張。
他將陣盤置于自己的中指之上,以大拇指撥動陣盤的邊緣,使其飛快的旋轉了起來。
“別怪我沒提醒你,到了我的手下,是生是死可全憑運氣了。”那人邊說邊輕飄飄的看了一眼那被他折磨的一身是血的滄瀾宗弟子。
“不過,當然了,你若是想現在求饒,也可以,只要你從我的襠下鉆過去,咱們的恩怨一筆勾銷如何?我也就不計較,你之前害我撞了抽簽箱一事了。”
方才有看到全程情況的弟子,忍不住狠狠的呸了一聲“不要臉的人慣會倒打一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