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發現有另一撥人在找我們的同伴后,第一時間肯定要確定,我們是屬于敵方還是友方,用這種釣魚的方式來確定,我們我們是不是可以合作的對象,這是其一。
其二是他們可能要通過我們,來了解我的同伴更多的信息。
畢竟,他們要尋的那個宗門至寶,可是我同伴的本命法器。”
連這一點都不清楚,顯然他們只是想單純的奪寶,更有可能,他們連我同伴的名字都不知道。”蘇玖邊說邊看了一眼距離她不遠的小師叔。
方岑恍然,顯然沒想到一向做壞事從不掩飾的天黎宗,還會玩這等戰術。
“那我們接下來要怎么做?”
蘇玖淡淡的回道“不用管,相信不久后,他們就會找上你們,到時候你們直接說受雇于齊松便好了。”這畢竟是他們自己的事情,蘇玖并不想讓方家也摻和于其中。
對于這個世界的大概體系,她這些日子也有了那么些許的了解,僅憑借一個世家根本是無法同宗門抗衡的。
到時候,方家只會單方面的損失,既如此,還不如讓天黎宗直接以為這是一次交易,和方家沒有關系。
方岑知道,蘇玖也是為了他們在考慮才會這般決定,心里有感激之余也有些不好意思。只是這畢竟關系到方家。
她還是厚著臉皮點了頭。
隨后,方家的人便離開了。
房間內又只剩下了他們自己人。
齊松對著楚洛痕作揖道“楚道友。倒是沒想到楚道友會易容。”
“麻煩太多了。”想到在天黎宗的事情,楚洛痕眼底劃過一絲不耐。
蘇玖笑了笑“他們只想要你的劍,沒取你性命還算是好的。”
楚洛痕目光淡淡沒有開口,他寧愿那些人直接取他性命,不然動一次手還要左顧右盼,憑空生出許多麻煩。
他身上本身就帶有很多的被動型法寶,只要有人對他動手,那人便會受到很嚴重的反噬。
若是出竅期以上的修士還好,出竅期以下的修士,基本沒有可能對他造成傷害。
所以說,有時候天道判定的這因果關系真的是很奇妙。
楚洛痕壓住內心不斷涌出的煩躁,說道“這一方世界到底是怎么回事?”
齊松聽到這個問題后也不自覺的頓了頓,目光再次轉回了蘇玖的身上。
蘇玖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敲了敲桌面,似是在想些什么“小師叔怎么知道我肯定就有答案。”
“方才以你和那幾個滄瀾宗弟子的關系來看,你們應該相處了不短的時間,尤其是那領頭男子旁邊的女修對你更是有幾分親昵存在。
我猜,你很有可能一落到這個世界,便被他們救了。”
蘇玖眼底劃過一絲笑意,誰說小師叔不聰明的,這不照樣猜對了一部分么。
“以你的能力,應該可以很快便接觸到這一方世界滄瀾宗的上層,再從他們口中套取一些消息,會比從普通修士那里得來的消息要多的多。”
蘇玖目光劃過楚洛痕的臉,最后和他那雙清冷的眸子對了個正著“小師叔現在對我真的是十分的了解。”
楚洛痕有些不自然的移開了目光,那雙清冷眸子中的星光也有了細碎的波動“正常修士都會選擇這么做罷了。”
倘若救他之人不是抱著一顆不懷好意的心,他其實也會和蘇玖做同樣的選擇,展示自己的實力,盡可能的給這個宗門提供一些幫助,再套取一些關于這個世界的重要信息。
二人身上的氣息都很冷,齊松能感覺他們之間的氣場有著一種莫名的相似,這樣的人在他看來都有著一種特殊的氣質,可以掌控自己也可以掌控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