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洛痕斗陣的速度還是很快的。
幾乎在蘇玖和小凡停止交流的瞬間,他便帶著眾人的目光走下了擂臺。
旁邊有人拿著畫像畫像對照楚洛痕看了又看。
小聲嘀咕道“根據調查,蘇玖和齊松共同的朋友似乎就是他啊,只是怎么和畫像上的一點也不像。”
“那說明另有其人唄。”那同伴邊說著還邊捅了捅旁邊之人的手臂,示意他往另一個方向看。
另一個方向,方家人拿著圖紙裝模作樣的對著楚洛痕比了比,隨即搖著頭走開。
天黎宗的那個領頭人,微微擰眉“看來不是,真的如你所說一般,還有另外的人。”
說罷,那人一揮手便打算帶人去另外的地界尋找。
其中有個不起眼的小弟子,張了張嘴似是要說什么,只是看著師兄們這般肯定的態度,又有些猶疑。
“怎么了?”和他交好的另一個弟子傳音問道。
那弟子低聲回道“你不覺得,反家人手中那人的眼睛和這位叫楚洛痕的有些像么?”
眾所周知,天黎宗的弟子將人帶回來的時候,他尚且處于昏迷狀態,所以他們手上的畫卷也是閉著眼睛的楚洛痕。
但方家人手里的則不同了,他們那張畫像出自于蘇玖之手是睜著眼睛的,和他們要尋的人更加的貼切。
但此時,顯然沒有人注意到這一細節。
那好友搖頭提醒道“我勸你最好別說,我們這么多師兄在前面都沒發現這個問題,就你發現了,顯得你能啊。就算你說的是真的,到時候也絕對會被師兄們搶了功勞,說不定,以后還會被他們所防備,我們跟著混吃混喝就好了,你又何必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說話之人顯然是個沒什么理想的,但說的話也確實是在理,天黎宗可不是什么團結對外的宗門,對于他們而言個人利益要遠勝于宗門利益。
那小弟子想了想,覺得朋友說的也有些道理,故而選擇了沉默。
同樣,也是因此,他們又一次和要尋的人失之交臂。
方家人注意到天黎宗的那幾個人走遠了,才再次收起了畫像。
方醒看著那幾人,忍不住對師姐道“就沒有什么一勞永逸的方法么?”
方岑面色泛著冷意“如今看來,只有大比結束,齊松帶人走遠,才有可能徹底擺脫天黎宗。”
“看天黎宗這般孜孜不倦,我倒是有些好奇,那人手里的法寶到底是什么樣子的了。”
她淡淡的看了自家師弟一眼“好好活著不好嗎?”
言外之意就是,別去招惹那三個人。
方醒聳了聳肩“我又沒有想搶人家的法寶,好奇看看都不行么?”
方岑淡淡的看了方醒一眼“你和人家很熟么?”
方醒一噎“咱們和齊松怎么也算得上很熟了吧。”
方岑斂眉道“那三個人中,領頭之人顯然是那個叫蘇玖的女修,至于齊松也好,另外一個男修也好,顯然都以蘇玖為中心,而他們二人之間的關系反而很淡,這一點你看不出來?”
“至少我不覺得那人會因為齊松的面子,借我們看他的法寶。”
方岑向來看人都很準,那男修顯然是十分不好相處的那種人。
這種人幾乎沒什么**,沒有**就沒有所求,沒有所求,就沒有必要和不相干的人相處。
在他看來,大概除了那個叫蘇玖的女修,周圍都是與他不相干之人。
方醒雖然有些不甘心,但最后還是熄了心思,畢竟他們和齊松還有合作在,總不能將人家的同伴給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