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前輩,求求你放我們一條生路吧!”等不到救援便只能想辦法自救了……
小頭頭直接下跪,看的眾多名門正派是目瞪口呆,剛才不是還想和他們一決生死呢嗎?這就跪了?還真是為了性命,跪的柔順絲滑呢。
有了第一個‘珠玉’在前,其他的也都順勢跪了下來,哭訴五花八門,那是各有千秋。
甚至連什么上有老下有小都出來了。
卦修多多少少都會看些面相,有人就說了,就你那天煞孤星的面相還上有老下有小?
當然,為了保命,在這種時候,他們自然不會選擇繼續和這些宗門弟子抬杠,頂多只能當作沒聽見直接忽視,至于以后,若是能活下去,那就來日方長,若是活不下去……
都活不下去了,誰特么還樂意和杠精抬杠。有毒?
魏昱不是什么濫殺無辜之人,雖然這群魔修稱不上多無辜,但是魏昱也沒有一氣之下將所有人都宰了。
不過近半數還是成為了他的劍下亡魂。
這半數的身上多數都有著極為濃郁的血氣,說明他們殘害過無辜之人。
至于剩下的部份雖然算不得多干凈,但也還算他能容忍的范圍之內。
魏昱沒有放這些人走,而是對他們問道“為什么要入魔。”
眾多魔修似乎不明白魏昱為什么會突然問這樣一個問題,在面面相覷過一番之后,才有人弱弱的開口道“我……我沒有靈根,但我又渴望長生,便走了魔修這條路,但,但我其實沒殺過什么人。”
魏昱淡淡的看了那人一眼,又朝著寧帆的方向看了一眼,寧帆對著他微微點了一下頭,魏昱心里便有了數。
他沒有繼續問方才那人,而是又問起了下一個。
第二個說話的男人似乎有些緊張,說話也是磕磕巴巴,他說,他家族歷代都是魔修,所以他也自然而然的的成了魔修。
寧帆沒有反應。魏昱直接將劍抵在了他的喉嚨前“說謊?”
男人瞳孔一縮,有迷茫之色一閃而逝,似乎不明白,魏昱是怎么看出來的。
“我……我是道修轉的魔修,但這能怪我嗎!我真的……真的實在是混不下去了啊,做道修太難了,修為低微,得到的東西都會被搶走,一次兩次也就罷了,但長年累月處于這樣的成長環境中,我根本受不了!
我不是圣人,我實在是無法繼續生存在那樣的環境中,我不奢求你們能理解我,我只求你們能夠放我一命,我沒怎么害過人,真的!我修道也好修魔也好,所求之事都只有長生!”
寧帆點了頭,魏昱收回了劍“那你方才為什么要說謊。”
“我怕……我怕我活不下去……”邊說著還邊看了不遠處的那堆散亂的尸塊一眼。
他太明白,道修對于叛徒的容忍度,他雖然沒有損害到誰的利益,但是從某個角度來說,他確實也算得上是叛徒……
本來都以為自己死定了的人,突然發現周圍氣壓不像方才那樣低了“既然無心害人,為什么又要跟著唯刃來殺道修?”
男子有些抓狂“這是我們這種沒有話語權的小嘍啰能決定的事情么?”
“那誰能決定?”
男子看了一眼天上的唯刃,又看了一眼幾個已死亡的魔修,目光的暗示十分的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