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娘對徐良銘的印象不好,此時又聽說兩人離去,不免想到了會不會是徐良銘又欺負自家兩個娃了,然后被徐文清知道了,愧疚的將人帶走了?
不得不說,瑾娘雖不出門,可她只是根據個人性格,就把事情經過差不多都想到了。
一時間也是氣怒,可卻沒在面上表現出來,也沒說其他多余的話。畢竟現在她還在陪客,不好把家丑宣揚到外人面前去。
瑾娘也是沉得住氣,一直沒在宿夫人面前露出異樣。
直到晚上送走了所有客人,徐二郎也回了房間,她才開口詢問一遍事情經過。
徐二郎不瞞她,把事情都說了,瑾娘聽著聽著,臉上的表情就變得精彩了。
等徐二郎說完,她就開口問,“是你派人在暗處下的手?”
“除了我,還能有誰。”
“你身邊還有那樣的高手?我怎么不知道。”
“你不知道的事情還有很多。”
瑾娘:……
瑾娘的表情開始微妙了。
伸手在徐二郎胳膊上掐了一下,這男人可以啊,還瞞著她不少事兒,這是不想過了?
不過,她隨即也釋然。該她知道的事情徐二郎自然會告訴她,不該她知道的,強求知道了也是無益。
瑾娘就又說起徐良銘,“既然四公子帶他回家看大夫了,咱們可得派人過去看看情況如何。好歹人也是在咱們家受的傷,無論情況好壞,咱們探望一下是必要的。”
徐二郎:“……”
徐二郎從來沒發現,自家瑾娘原來也是如此妙人。
這主意損的,真是讓他聽了就順心。
于是,夫妻兩個很快達成友好共識,派秦嬤嬤親自往平西侯府去了一趟。
平西侯府中,徐良銘還在嗷嗷叫喚。
他是真疼,特別特別疼,好像骨折了。
雖然他從沒骨折過,但是他以往教訓那些貓貓狗狗的時候,可沒少打斷它們的骨頭。當時那些畜生就是這個模樣,肢體無助的耷拉著,還嗷嗷的慘叫,看得他熱血沸騰,好不痛快。可如今這傷痛轉嫁到他身上,怎么就讓他這么難以忍受呢!
徐良銘覺得自己快死了。
他長這么大就從來沒吃過這樣的苦,沒受過這樣的罪。如今不過一個不慎,就遭了這么大磨難,真是比殺了他還難受。
世子夫人小梅氏聽著幼子的一聲聲慘叫,真是跟有人拿針在戳她的心一樣。
她心疼的眼眶都紅了,一個勁兒的拉著徐良銘另一只完好的手臂,不住的喊著,“我的兒,我可憐的兒。”
徐文清和之后進來的平西侯老夫人見狀,一陣無語。
大夫都看過了,說良銘身上一點傷都沒有。他健壯的很,去攆兔子絕對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