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啊。
這徐府的人當真和她相克,她以后還是離遠著些吧。不然真被氣出個好歹,誰給她償命。
翩翩對著那人落荒而逃的背影冷哼了一聲,這才志得意滿的往翠柏苑去。
懟人么,她絕對是一流的。
虐渣么,她也是專業的。
這知州夫人最好識相點,別再往徐府跑,也別在外邊嘰嘰歪歪說些不中聽的,不然,她且有的是招數對付她。
翩翩進了臥室將此事給瑾娘一說,瑾娘惡心的不得了。她想過惡客臨門指定沒好事,但知州夫人能做出如此“惡事”,也真是刷新了她的認知下限。
自己日子不舒坦,也見不得人家過得好。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人,她這輩子都不想看見了。
瑾娘當即就對青禾說,“去前邊看看墨河和曲河誰在府里,不管誰在家,你把剛才那事兒與他們說說,讓他們出去一趟,把這事兒告訴給老爺知道。”
這人什么毛病,有事兒沒事兒就要來她跟前刷個存在感,當她跟她一樣閑啊。先聊者賤,既然她敢伸手,她就敢剁她的爪子。
不過眼下她正在坐月子,不適合親自動手,那就要勞動徐二郎了。
當天的仇當天報,不能過夜,不然今晚上她指定氣的睡不著。
瑾娘如此一交代,青禾便應了聲要出去。瑾娘想了想又開口,“讓他們轉述給老爺,就說我被這事兒氣的胸口疼,這次怕不得落下月子病。這事兒因老爺而起,且得他給我個滿意的交代。”
青禾含笑應了“是”,轉身快跑出去。
翩翩見人走遠了,這才坐在床邊笑看著瑾娘,笑嘻嘻道,“就該讓哥哥給嫂嫂出氣,最好讓哥哥直接找知州大人,把這事兒說一說,再讓知州大人把那夫人給禁足了一年兩年,再不行直接送去寺廟住幾個月也好。這種人,見不得別人好,還總是滿腔齷齪心思,動不動挑撥離間,知州大人娶了這樣的婦人,真是倒了八輩子大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