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事只求問心無愧,。對翩翩好讓她良心舒坦,那她就做。
且姑娘的花期也就這幾年了,再過一兩年肯定就嫁出去了。屆時你就是想可勁的對她好,說不定人家夫君,對,沒錯,就是李和輝,指不定李和輝還要以為你爭寵呢。
說到李和輝,瑾娘就想起翩翩信中和她說的,她及笄時沒有佩戴她送去的珠寶首飾,而是戴的李和輝提前準備的一套。
聽說那還是老郡王妃祖母給她的嫁妝,很有些年頭了。但因為打理的非常精心,看起來還很鮮亮,關鍵是非常貴重。早些年老郡王妃將之給了李和輝,說是給未來孫兒媳婦的。
李和輝這次直接送了過來。翩翩原本沒準備佩戴的,可耐不住李和輝勸說,終究是戴了。
于是,好多認出這首飾來歷的夫人們,看翩翩的眼神更加意味深長了……
瑾娘對此自然是高興的。
自家姑娘被人慎重對待,再沒有比這更讓人放心的了。她欣喜于翩翩遇到愿意傾心對她的男子,但是想到許是不久后,翩翩就要嫁人,而他們這對兄嫂連她的婚禮都沒辦法參加……不行!不能參加翩翩的及笄禮已經夠慘了,若是連翩翩的婚禮都不參加,那還是人干事么。
索性屆時三胞胎應該也三四歲了,那往京城跑一趟,應該沒什么大不了吧?
瑾娘給徐二郎洗著頭發,可心里已經暗戳戳計較起往京城去的可能了。
可憐徐二郎此時還在想著那批運往河州邊境,由褚忠找人鑄造武器的鐵礦,不知道冶煉到什么地步了,他這些時日有空閑,若是去一趟邊境,是否可行?
&
翌日,徐二郎從衙門回來,就和瑾娘說了去河州邊境的事兒。
瑾娘訝異的瞪大眼,“早先你也沒提這事兒啊,這是臨時決定的么?”
徐二郎道,“每年都要去邊境看看民生,今年自然不例外。”
瑾娘心中翻白眼,我可信了你的邪。
這話你拿出去糊弄別人就算了,還糊弄我,我可一個標點符號都不信。
不過孩子們都在桌上吃飯,瑾娘也不好此時和徐二郎計較。就按捺下此事,準備等晚上回了屋,再和徐二郎好好說道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