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今徐府又登了門……徐府中和衛思昭年齡相仿的,也就徐府那位嫡長孫徐長安了。
莫非,真是這兩個小年輕要定親?
一些人覺得不可能,畢竟徐長安雖說是徐府長孫,又是在徐二郎膝下長大,但他到底不是親生。親生的兒子和隔房的侄子,身份上天差地別,衛國公府就是要將姑娘下嫁,也不應該嫁給這種人家啊。
與其這樣,他們更愿意相信,是徐二郎要替長子,去聘衛國公府下一輩的姑娘。
不過現實很打臉。
等下午一行人從衛國公府出來,衛國公府嫡出的六姑娘,和徐府嫡長孫徐長安定親的事情,登時傳遍了整個京城。
許多人聽到這個消息,都覺得匪夷所思。
一些人念叨,“不知道衛國公府的人怎么想的。”他們自家也有子侄,比之徐長安那里都不差,怎么就是徐長安走了狗屎運定了那衛家的姑娘,成了管束京郊大營的定國將軍的外孫女婿,他們家怎么就沒這樣的運道呢?
想不通!
一些人琢磨,“莫不是覺得徐大人如今勢頭正熱,衛國公府想攀附過去?”
這話一出立馬遭遇眾人詰問。
“衛國公府還用攀附徐府?”
“衛國公府是開國勛貴,幾百年的底蘊厚實的很,那里是徐府一個才起來的新貴能比得起的?說是徐府攀附衛國公府還有可能,說衛國公府攀附徐府,那是癡人說夢。”
街面上說什么的都有,但這不妨礙兩家互換庚帖,定下小輩的親事。
親事確定后,瑾娘見長安走路都是飄的,就忍不住調侃了兩句,“看來這媳婦合心意,要不然不能這么飄飄然的。”
長安臉又紅了。
他這幾天臉紅的頻率和次數,是以前十多年的總和。可他就是控制不住。只要一想起兩人從今天是未婚夫妻,再等兩年他功成名就,就可以成親,長安忍不住激動地手腳發顫,臉也就更紅了。
瑾娘見他煮熟的蝦子似得,整個人不自在的很,就大發善心,不再逗他了。
“你們早先不是說好,要去京郊,額……”瑾娘將到嘴的“切磋”兩字咽回去,梗了一下開口說,“如今你們是訂了婚的小夫妻了,雖然不好時常相見,但是偶爾見一面也是可以的。既然你們早先說定此事,你也不好失約,不如回去就寫一張帖子給思昭,約她和府上的兄弟姐妹去京郊賞桂花?咱們在驚叫也有一處莊子,到時候你帶長平他們一道過去樂呵樂呵,也當是讓兩邊的小輩都見一面。”當然,最重要的是,滿足長綺斗武的心思。不過這個大家心里知道就行,就不要說太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