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有裝嫩的嫌疑,但求生欲強的徐二郎肯定不會把這話說出來。不然落得睡書房的結局,就有些沒臉了。
瑾娘急吼吼的將事情說給徐二郎聽,然后就眼巴巴的等著她善解人意的夫婿說,事情交給他。
然而,徐二郎看透了她的心意,卻沒有善解人意的說出那句話。
他意味深長的看著瑾娘,“要將此事拜托給我……也不是不可以。”
“不過,我好歹是個正二品的總督,每天行程忙碌,不見得能撥冗處理那些微末小事。”
瑾娘就狡辯說,“怎么能是微末小事呢?即便寶珠在你看來無關緊要,她的親事也和你無什干系,但你要看拜托你的是何人啊。我是你最親愛的娘子,從我口中說出來的每句話,都重愈千斤,我求的事情,自然也至關重要,是你窮盡所能也要替我完成的。”
徐二郎一臉懷疑的看著她,瑾娘心虛了一下,隨即又挺直了腰。誰還不是個寶貝了咋地?她嫁給他這么多年,給他生兒育女,那她還不能當回小祖宗,讓他哄著啊。
意思是這么個意思,可話么,太羞恥,瑾娘說不出口。
但做媒她真不擅長,除了徐二郎,這事情她還能拜托誰?也只能再拉下身段求上一求了。
瑾娘纏磨著,在徐二郎耳邊說盡了好話。徐二郎似乎被她說動,瑾娘就繼續割地賠款。終于,徐二郎在她耳邊說了幾個字,瑾娘面頰陡然紅的跟窗外怒放的薔薇似得。
她手指想掐旁邊那個不正經的,但是,但可是,有求于人,也只能任人宰割了。
最后瑾娘臉紅的滴血。
她踏出書房時,腳步一個踉蹌,差點栽倒在地。
好在徐二郎就在身側,一把摟住她的腰,才沒有讓她出丑。
低啞磁沉的“小心”二字已經在耳旁回蕩,瑾娘一顆小心臟更加酥麻麻的。
但是,徐二郎你可做個人,……能把你不正經的手挪開么,她現在渾身酥軟,實在經不起一點撩撥。
最終瑾娘被徐二郎半摟半抱著回到翠柏苑,終于能躺在美人榻上歇息,瑾娘趴在上邊不肯下來。
她本來想睡床的,可擔心某人想繼續胡來,最后卑怯怯委屈屈的選了美人榻。
誰知,還能等她休息過來,幾個孩子魚貫踏進了門。
他們是聽說娘被爹爹“拖”進翠柏苑的,就憂心的過來問問娘身體是否有什么不適。
瑾娘一臉血,她能說什么,能說他們爹不想當人,對她做了混賬事?
真相不能宣之于口,更可恨的是還得替徐二郎描補,瑾娘委屈壞了,瞪著徐二郎先和他勢不兩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