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娘在美容美顏美體上的自制力一慣強,徐二郎知道她在這上面上的執拗,也不說她,總歸最終收益的是他,他還能提反對意見不成?
徐二郎吃的急,瑾娘也就沒問什么,等他吃了一碗飯動作慢下來,瑾娘才開口,“兩邊的銀子都不好弄出來啊。”
一個在湖里,鏡湖水普遍很深,即便箱子都是丟在湖邊,但誰知道它在落盡湖里時翻了幾個滾,最后葬身的水域又有多深?
徐二郎之前說,匯河親自去探過,可要打撈這些金子,可不是遠遠看上一眼就能撈上來的。最起碼要把箱子捆起來吧,那可不太容易,畢竟那箱子的個頭指定小哦不了,捆箱子肯定要費些功夫,那就要找一些特別靠得住,水性也特別特別好的人才成。別是金子沒撈上來,倒是賠兩條人命進去,那玩笑就開大了。
至于江集村中的財物,二郎之前說過最有可能藏寶的地方就在那邊墳地。這若是單純的埋在墳地周邊還好說,若是那些金銀就裝在死人的棺材里,這把人家老祖宗的墳墓都掘了,江集村的人不進京告御狀才怪呢。
額,棺材里……
瑾娘糾結的看著徐二郎,把她的猜測一說,“我的這個猜測,有幾分可能?”
徐二郎不緊不慢的喝了一碗湯,放下湯匙看著她說“十成。”
瑾娘捂著心口,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變態吧這是,竟然把金銀藏在死人的棺材里,他們也不怕那些死掉的人晚上坐在他們床上和他們擠著睡。
呃,不能在想了,不然今晚指定要失眠。
瑾娘又問了幾個問題,徐二郎都給她回答了。瑾娘知道他已經有了完全的打算,心就放下些許,但她又想到什么,一顆心立馬提起來,“你之前不是說,盛家有炸彈的藥方,且不管是藥方還是炸彈,完全有可能平安交接到殘存的盛家人手中。那你說,江集村會有炸彈么?你去江集村的行程已經暴露,那些人輕而易舉會猜到你窺破了真相。你說他們會選擇魚死網破,還是別的什么萬全之策?若是我,我就用炸藥鬧出點大亂子,讓你一時半刻估計不上江集村,這樣我i才好混水摸魚,成功將東西轉移出去。唉,不得不說,越是這么想,我還覺得越有道理。二郎,你說我想的這些是不是多余的?若你是江集村中的盛家子孫,你會有什么打算?”
徐二郎慢悠悠的,“我會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炸了總督府。”
瑾娘再也不叭叭了,她一言難盡的看著徐二郎,覺得他這方法可真夠陰損的。可不得不說,直接炸了總督府,或者直接刺殺徐二郎,這才是釜底抽薪的好辦法。
只要徐二郎一死,整個通州府,甚至整個江南的所有動作都將慢下來。他之前的所有綢繆和打算,都將付之東流,就連已經被打死,已經被訂在恥辱板上的幾個世家,也將死灰復燃,重新蹦噠起來。
這世上只有一個徐二郎,奉允文帝意志,要將世家拉下來。他就是允文帝手中無往不勝的尖刀,手臂指向,無所畏懼,無所不能。
可江南官場的人也都知道,徐二郎可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若書生。傾盡五大世家之力,營口陽謀全部用盡,也沒有將他殺害,即便用炸藥,可能性也微乎其微。在強大無匹的實力面前,一切陰謀計量都是紙老虎!
瑾娘郁郁的看著徐二郎,不想在和他說話,可心里著實耐不住,她就又道,“不管如何,你得做到心里有數啊。你看能不能在江集村安插個人,一方面監察那邊動靜,一方面看看能不能把那炸彈找出來。那危害實在太大了,我只有一想到他們手里有這樣的神兵利器就焦灼的睡不著覺。”
徐二郎吃過飯,擦擦手,拉起瑾娘往房間里去。外邊小丫鬟們聽見動靜,趕緊進來收拾東西,而此時徐二郎讓瑾娘給他通著頭發,整個人有些困倦了,“別想那么多,天塌了有高個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