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他們醒悟不醒悟的差別并不大。
哪怕幾人不敢再有任何輕視一并拿出了十成的本事同時出手,卻同樣也沒法拿下張依依,反倒是越打越心驚。
等到終于明白張依依之前竟然根本不曾全力時,他們也只是比矮肥圓分別多掙扎了一小會罷了。
“砰!砰!砰!”
又是三腳,沒多大功夫,剩下三人的下場與矮肥圓一般無二,直接被張依依踹下了擂臺。
以區區練氣八層之力,如此快的將四名練氣九層圍攻者簡單粗暴踹下擂臺,張依依的戰力可想而知有多么炫目。
好在此刻超級擂臺上參賽人數著實太多,不時都會有人被打下擂臺,是以除了個別些有心留意她這邊動靜的人外,暫時倒并未引起太大的關注。
“哼!沒用的東西!”
擂臺下某處,蔣漓水一臉惱意地罵著,顯然沒想那幾個東西會如此不堪一擊。
四個練氣九層打一個練氣八層竟敗得如此快速簡單,看來張依依的實力比她之前所想的還要厲害。
若當初只是因為被張依依打臉結仇,那么現在更是得趁其羽翼未豐時斷其路才行,不然將來后患無窮。
幸好她還有后招,總之這一次大比她是絕對不會給張依依那個賤人任何出頭的機會!
若是毀了根基,她倒是要看看,這個賤人還有什么資本狂妄。
“那幾人是師姐安排的?”
白衣勝雪的張桐桐頗不贊同的朝蔣漓水說道:“師姐何必揪著她不放,左右都是同門,她也不會礙到你什么。”
自打張家那邊傳來消息,得知張依依強勢拒婚,甚至于連老祖都驚動且直接力挺張依依后,她心中對于這位堂妹的感觀便愈加復雜。
不喜依然不喜,也說不出具體原因,就是一種靈魂里頭固有的情緒,仿佛兩人之間天生就是不相相融的存在。
可不得不說,張依依的心性氣魄、行事手段卻一而再再而三的刷新并震驚著她的認知,令她有點欣賞甚至于向往。
聽到張桐桐的話,蔣漓水連平日里僅存的偽裝都拋了去,沖著所謂的天才師妹嗤笑道:“你扮什么好人,平日里可沒見你對這位堂妹真在意過什么。我找人教訓她,不該正合你意才對?”
張桐桐被對方毫不掩飾的奚落,面皮雖有些掛不住,但卻并未有什么失態之處。
“你說得對,但又不對。”
她微皺了皺眉,承認道:“我的確不怎么喜歡張依依,但也絕不會無緣無故找她麻煩,時刻想著去給她下什么絆子。她好或不好皆是她自個的事,不存在你說的合不合我意。”
“嘁,說得比唱得還好聽!師妹慣愛以這種冰清玉潔、端莊識理的模樣示人,可在我面前就不必再裝了。”
蔣漓水一張利嘴著實毫不客氣,每句話扔出來都是直接踩在對方最精準的痛腳處。
她本就對什么都強過自己的張桐桐妒忌得緊,只不過平素礙著這或那都只有壓在心中不好表現出來。
而如今因著張依依的原因,這股火氣當真壓都壓不住,連譏帶諷的便直接朝張桐桐甩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