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震豪腳下的那塊舞臺緩緩上升了一段,直到他和被釘在十字架上的長明身體持平為止。
那些本來不敢看舞臺的年輕男女這時紛紛看了過來,明知要發生可怕的事卻止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他們好奇,好奇黃震豪要對長明做什么,但緊接著他們就后悔了。
黃震豪左手抓著長明的臉,右手拿過身側懸浮著的鬼刀,隨后一刀刺進長明的上嘴唇!
刀刃緩緩的移動著,長明的臉在極度的痛苦下抽搐扭曲,黃震豪愈發用力的按住長明的臉,長明的頭和身體都抑制不住的劇烈顫抖,接著他抬起膝蓋猛在撞在長明的肚子上。
隨著鮮血噴灑在黃震豪的襯衫上,長明的上下嘴唇被黃震豪割了下來,并且像廢品一樣隨手丟在地上。
黃震豪收回了手,長明的臉因為疼痛而不斷的抽搐,不斷的扭曲著!
牙齦和森森白牙沒了嘴唇的包裹而暴露除了,加上長明扭曲的臉,瘆人而血腥。
“怎樣?還有心思說話不?”黃震豪露著變態的笑容興奮的問。
“艸你媽!!!”在精神崩潰的邊緣,長明破口怒罵!
因為沒有了上下嘴唇,他此時的模樣像極了喪尸。
“痛!太他媽痛了!死主宰!存心折騰我!”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凄厲的慘叫刺耳瘆人,只見黃震豪快速的在長明大腿上由上至下劃出兩道口子,鮮血噴灑他滿滿一聲,緊接著他放開了手中的鬼刀,伸手插進長明大腿上的傷口,隨后往兩邊猛的用力,先是左腿,然后是右腿,長明的大腿頓時皮肉分離。
十字架下的舞臺頓時變成一片血泊。
這時主持人突然走到黃震豪身邊說道:“那個,您能幫忙摁著他的頭一下嗎?”
“沒問題啊!來吧!”黃震豪說完猛的伸手將長明的頭死死的按在十字架上。
掌心感受著長明快速的喘息以及鮮血的溫度,黃震豪冷笑著說:“剛才嘴巴還在犯賤啊,現在怎么成這幅模樣了,你就不能堅持一點嗎?這就受不了啦?”
“痛,痛,痛,痛,痛。”長明只是沙啞著說著一個痛字,此時他有些恍惚,他沒聽清黃震豪在說什么。
主持人腳下的位置又上升了,他小心翼翼的將原本放在自己耳朵里的耳機放進了長明的耳朵,隨后伸手把話筒舉在長明身邊。
長明臉上褪去恍惚的神色,也不再喊痛了,眉頭皺了起來,耳朵里傳來的是青鸞和黃天意的聲音。
舞臺另一邊,黃天意將桌子上的話筒打開,這個話筒專門連接著主持人的耳麥,而此時能聽見他說話的人自然換成了長明。
“本來我之前還在想如何讓你自愿把自己獻給天蛛,畢竟你無親無故的,但現在不同了,你看到旁邊房子里的大床沒?只要你現在自己走進去我就答應你的任何要求,畢竟我這個人做事,既然是讓人為自己辦事總要給人些好處,強人所難的事情實在是有失風度。”
青鸞坐在身旁楞楞的聽著,等到到黃天意把自己要說的話都說完了,她沒有絲毫猶豫的點了頭,隨后站起身來走出座位,繞到黃天意面前時她說了句:“請你遵守諾言,放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