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你跟那陸遇才認識多久?跟我又認識了多久?你跟他什么關系,跟我又是什么關系?”
毛球一聽,頓時委委屈屈地說道:“我還是不是你最最重要的伙伴?再說,當時我也沒想到你跟那陸遇竟然會一見如故成了朋友呀,我這不是猛的被他給抓起來關住,又急又氣又擔心你,這才忍不住想要報復一下,不是挺正常的嗎?你怎么能因為一個外人就真的怪我?”
好吧,這會兒毛球也算有點眼力勁,直接把這事主動扛了下來,完全沒提二狗子也在它的鼓動下摻和了,省得到時還要再多一個被依依責備的理由。
只不過,哪怕到了此時,它明顯還沒搞清張依依到底氣它什么,因此也就注定了關小黑屋的日子被拉長了不知多少倍。
“我是因為這怕得罪陸遇才生氣怪你嗎?”
張依依氣笑了:“我看你這些年當真是過得太順太舒服,所以腦子都不好使,飄得太離譜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到底錯在哪里吧,免得將來把天捅個大窟窿都還怪我沒幫你遞東西一起捅!”
說著,她也懶得再跟這家伙爭辯費口舌,直接抓起毛球,一把塞進妖獸袋中罰它好好思過,什么時候真正想明白了,什么時候再出來。
毛球被強行關進了妖獸袋,瞬間整個世界都安靜了下來。
李二狗馱著主人飛馳,心中則是瑟瑟發抖,想要主動出聲認錯,卻又怕打攏到主人,又擔心自己認錯也會跟毛球一起完全認不到點子上,一時間反倒是不敢說話。
他一開始是真的不愿意跟毛球胡來的,可是后來也不知道怎么就糊里糊涂的被毛球給哄得說什么便是什么了,偏偏主人教訓完毛球后這么久都不再出聲,更別提明示如何處罰于他。
張依依身為二狗子的主人,哪里可能不知道這會李二狗在想什么、又忐忑不安什么。
她也不好直接說自己的契約獸太蠢,畢竟二狗子的性格跟毛球完全不同,雖然是實情不過這樣的打擊到底還是有些傷二狗子的自信。
本來資質就不是太好,再把自信給打擊沒了可就得不償失,到底已經是自己的契約獸,她也總歸是希望二狗子能夠越來越好的。
是以,直到不知過了多久之后,她才開口說道:“等回華仁后,你替我去我師叔身邊盡盡孝心,用心學著點,對你只有好處。”
論因材施教,她完全比不過師叔,所以更是從無收徒的打算。
把自己的契約獸扔給自家師叔管教一段時間,雖然偷懶又麻煩師叔他老人家,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大不了師叔再有任何吩咐她更加積極努力去完成便是。
反正以前毛球也在師叔手里被管束教導過,如今再來一個二狗子也不算破例。
李二狗一聽,自是無有不從,暗下決心到時一定要好生替主人侍奉主人的師叔,也算是將功折罪。
至于更多的,李二狗暫且也沒想明白,反正肯定知道主人是為他好就成。
主仆一路而行,因為到底沒太急之事,所以走走停停,偶爾也會在路上比較感興趣的地方停留幾日,收集點碰上的的好東西。
如此一來,等他們重新接近王都時,已經是三個多月之后。
三個月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但因為黎鈺與黎鈺早就在第一時間趕回了王都,所以近段時日整個王都已然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張依依前些天便已經接到了母親的傳訊,說事情很是順利,他們這會兒已經重新回到了王宮,接手了王室主導權。
堂姐也已經跟著母親和舅舅返回了王宮,早就不在那處修煉之地,所以母親傳訊上告訴她,讓她回來王都后直接進宮找他們便是,無需再擔心其他。
張依依自然不知道母親與舅舅到底是怎么做到如此雷厲風行的奪回王宮與王權,不過一路上過來她倒是發現各個地方的氣氛都顯得很是平和,并沒有什么動亂發生,如此更是說明母親舅舅他們早就留了后手,一切本就在他們的掌控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