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剛可真是……”
云仙宗所在的位置被架起防神識窺探的小防御陣,張桐桐朝張依依端起一派掌門的架式,無比嚴肅地說道:“你可真是太給我宗長臉了!”
被自家掌門一臉嚴肅的使勁表揚,張依依忍不住笑了。
長臉這種事必須干嗎,不僅她得干,其他宗門弟子當然人人有責任。
“臭小子過來!”
張依依朝著也偷偷躲在大師兄身后悶笑地黃峰招了招手:“帶著你的師兄師姐,師弟師妹們給咱云仙宗好好先長一波臉去,讓所有人看看咱們云仙宗真正的后繼之輩到底是何其強大,何等風姿!”
“謹遵師叔令!”
黃峰沉聲領命。
而其他同樣準備征戰的元嬰弟子亦同聲回應,士氣高漲:“謹遵師叔令!”
張依依滿意地點了點頭,這次倒是難得的沒故意給師侄黃蜂添堵提什么繞口令之類的。
身為師叔還是得顧及一下晚輩的賽前心理,畢竟誰她就是如此善良心軟呢。
張依依善不善良,心不心軟,黃峰不以評價。
但接下來的元嬰戰,他這個內一脈最年輕一代的嫡系傳承弟子卻是真真正正的做到了一脈相傳,讓所有人再一次看到了云仙宗內一峰這座橫在他們面前那么久的高山到底有多么難以逾越!
三天過去,云仙宗弟子以絕對的優勢占據元嬰榜個人與宗門兩項榜首,讓所有人都不得不正視云仙宗的絕對底蘊與后繼之力。
若是連這次強改規則、提前盛會都不能在將云仙宗真正打壓下去些,那么下個華州盛會哪里還有旁人的事。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哪怕二十年前云仙宗高階大能損失再多,他們卻依然壓制不住這個大宗門不久之后重新站在整個修真界巔峰俯視大眾的腳步,甚至于將他們所有門派都甩得更加之遠!
“幸好內一峰的每一代嫡系弟子都不多。”
“就是,這一個個到底都是怎么修煉的,咋最厲害最能打的都進了他們一個地兒呢?”
“得了吧,說得好像云仙宗除了內一峰的能打外,其他的都不行似的,沒看到人家其他峰弟子同樣隨便拎幾個出來都……”
這話說到最后,那開口的人都有些難過的說不下去了。
有著張依依剛剛給九靈派掌門的那一掌,不少人也意識到了,興許除了元嬰榜他們沒法從云仙宗手里討到好處,只怕想方設法改來的占更大話語權的華神榜也未必就真能如愿的占上云仙宗太多的便宜。
“首座,您看華神一榜是不是再稍微細化一下具體的積分方案?”
漓山派那一邊,有人悄悄與道全真圣進言:“比方說,還是可以稍微削減一下前三所占的積分數,再提升一下后面三十到五十名的積分?”
“你是覺得我們漓山派這么多化神憑著規則來也未必能夠讓總積分高于僅七名化神的云仙宗?”
道全真圣神色明顯不好,憋著一股無名之火也不知道到底是惱自家弟子太過無能還是其他什么。
“不,您誤會了,屬下只是覺得云仙宗內一峰的那位無羈實在是有些邪性過頭,這不是擔心萬一……”
他連忙解釋,當然不想說自己還未開始便直接漲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這無疑對于道全真圣來說太過丟臉。
但相較丟臉怕這怕那,他一直覺得漓山派最為重要的還是在這次盛會之上壓下云仙宗成為修真界真正的第一,至少得先拿下這五百年間的優勢。
不然的話,莫說五百年,只怕不出三百年,云仙宗便會完會恢復甚至于大盛之前,那么到時他們漓山可就真的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你覺得現在再改還來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