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依依早就心中有數,但還是領了杜純好意的提醒。
“我知道了,謝謝。”她點了點頭,神情自若。
誰知,杜騰卻笑哈哈地打起道:“怕不是跟我一樣有眼光,也瞧上張道友了吧。”
“你確定要跟他們淪落到同一層次?”張依依反問,并直接拋出了答案:“他們看上的可不是我這個人,而是我的劍!”
沒辦法,只怪虛無劍第一關時太過惹眼,估計這些人早就已經打定了奪寶的念頭,只不過暫時并未有合適的時機罷了。
“呸呸呸,我收回剛剛的話,我怎么可能跟他們一樣無恥!”
杜騰當下義正言辭道:“我看中的絕對是你這個人!”
張依依直接白了杜騰一眼,懶得跟他廢話。
要不是知道這人純粹指的是家族修煉道法契合度這一方面的看中,她還真得擔心自己要欠上感情債。
“有合適機會,先弄死他們。”
杜純也沒搭理自己有些油嘴滑舌的族兄,只是朝著張依依小聲嘀咕了一句。
張依依聽后再次點了點頭。
她也從來不是心慈手軟之輩,既然都已經被人給盯上了,那當然得將主動權放在自己手中,先下手為強。
“我也記下那幾張臉了。”
杜騰這回沒再開玩笑,當即也表明了他的態度。
結為同伴,當然得同進同退,更何況他們本來就有意交好張依依,自然更不會袖手旁觀。
時間很快過去,轉眼水榭里外的人也越來越多。
好在,在張依依預估的時間內,塵兒果然出現在湖畔,而且身上看上去齊齊整整的,似乎并沒有受什么傷。
兩人的目光越過旁物很快對上,而后又似不經意一般分開,倒是并未引起任何人的懷疑。
張依依則在心底再次感嘆了一下塵兒那枚仙符的不凡,對比起來她這個從下界飛升上來的窮逼還真是連人家一個世家的家奴都不如,著實也太過囊中羞澀了。
那樣好用的仙符給她來一打她都不嫌多呀!
“嘖,那塵兒除了姿色倒是還有能耐。”
杜騰同樣也看到了塵兒,明顯并未受什么傷,這在輸了受罰的那一掛里明顯是混得最好的少數存在。
不管人家是憑本身實打實的真能耐,還是身上有什么特別厲害的保命底牌,總之都是人家的本事,由不得輕視。
“她沒表現出來的那么簡單。”
杜純輕輕道了一句,像是提醒族兄,又像是自言自語。
張依依沒吱聲,但心中更是如明鏡一般。
比起杜騰,杜純明顯更加內秀,看問題可是看得相當之準。
又過了一柱香多點的時間,不論是水榭還是湖畔都沒有新人再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