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依依也沒想到意外之喜這般順利,如她所料,杜純果然才是這幾個人里最為低調但實力最難預測的存在。
“那接下來咱們是不是要一起去找西門凌風搞事?”
杜騰興奮得緊:“不不不,我說錯了,是找西門凌風當面對質,問問他到底想縱著那兩個女人如何害人!”
“杜騰,你是不是不記得自己現在是什么身份?”
張依依直接朝其潑了一大盆涼水:“你一個外門弟子想要順利見到人家核心弟子有這么容易?更何況還有那兩個女人暗中盯著,更是別想這么容易見到人。”
不然的話,這一年以來,西門凌風怎么從未主動聯絡過月兒、塵兒?
西門凌風就算再喜新厭舊也不可能放著兩個絕色美侍無動于衷,這其中絕對有那兩名女修的手筆。
“那怎么辦?你弄了留影石記錄了這些證據,總不可能什么都不干吧?”
杜純倒不是多擔心月兒塵兒,純粹就是覺得不搞點事的話日子實在太過無聊。
來這里已經一年了,要不是有張依依時不時提醒,他們只怕都快要忘記這里一切的詭異,忘記他們最終還是得要想方設法離開這里回家的。
哪怕現在他們誰都想不起曾經的家到底是什么樣,外面的一切的記憶也早就遺失,但只要離開這個詭異不正常的地方,遲早正常的一切都會重新被他們記起。
所以,在這里呆得越久,他們四人便越是信任張依依,下意識地遵從于張依依的領導地位,聽從張依依的話幾人之間至少得先團結成一個整體。
“當然不會。”
張依依看向月兒與塵兒,隨即將手中的留影石交給了塵兒:“這個你拿著,過兩天我會找人安排,尋摸到合適的機會讓你們兩個跟西門凌風見上一面。”
“見到他后,我們需要做什么?”
塵兒自然沒意見,毫不猶豫地聽從張依依的吩咐。
而一旁的月兒同樣也認真無比地聽著,好像生怕錯過了自己要完成的任務。
這兩人的反應太過直接與真實,完全沒有半點對于即將見到西門凌風的想念與歡喜,所謂的男女之情當真是虛假得太過脆弱不堪。
杜家兄弟倒是還記得他們仿佛跟西門凌風還算比較熟悉的面子情朋友,見狀也不免替西門凌風在心里哀悼了幾分。
果然齊人之福不是那么好享的,自己一片花心還想換人家美人們一片傾心,可真是白日做夢想得太美。
張依依可沒功夫理會杜家兄弟心里想什么,她三言兩語交代好塵兒與月兒要做之事,隨后又與幾人交換了一下近期各自打聽到的消息,便再次回了藏經閣。
“依依,你是覺得西門凌風也還記得進來這里前的事?”
毛球的聲音從隨身空間內傳到了張依依腦海。
沒錯,大半年前,她就恢復了對自己隨身空間的溝通與使用權利,只不過為了安全起見,毛球從來都沒有出過空間。